“你……”高大的身影因為受力不穩,而踉蹌著往後退了幾小步,瞪大冰藍色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溫暖。

“這麼晚了,找我就是為了說這個?”溫暖拿手捂住唇瓣,輕咳幾聲,冷絕的目光讓她渾身都不自然,為了不讓氣氛變得太尷尬,她隻能硬著頭皮預先出聲,可她一開口,冷絕看她的眼神似乎更冷了……

額,她說錯了什麼嗎?

溫暖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敢直視冷絕銳利的眼神,隻能低垂著頭,如一個犯了錯誤準備接受懲罰的孩子一般。

雖然在法國,她肆無忌憚,冷絕也是無條件的縱容她,可說實話,她還是有些怕麵前這個男人的,他很少笑,隻有在麵對她的時候,唇角會扯起若有似無的笑容。

可每當他不苟言笑還用這樣子審探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就忍不住全身起雞皮疙瘩,那種眼神,太銳利,太深邃,也太容易讓人畏懼!

“就?”冷絕用力地扣住溫暖的手腕,幾乎是從牙縫裏硬生生的擠出一個字來,目光灼灼地盯著溫暖,似乎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一般。

溫暖不敢抬頭,卻依舊能清楚地感覺到來自頭頂上空那灼熱的視線,如蚊子般小聲嚶嚀著:“怎……怎麼了?”

“怎麼了?”冷絕苦笑著,扣著溫暖手腕的大掌不著痕跡的加重了力道,“溫暖,你真的就一點都不關心我的事?”

“唔……”溫暖皺著眉頭輕呼出聲,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該死的,冷絕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

他是準備捏碎她的腕骨嗎?

捉摸不透的男人,究竟生哪門子氣!

他要回法國就回去唄,又不是什麼天塌下來的大事,用得著這樣子對她嗎?

溫暖此刻完全忽略了前陣子發生的事,在潛意識裏,她把法國當成自己的家,她在中國再玩段時間,而冷絕回法國等她,這不是很好嗎?

而冷絕,在醫院被溫暖知道了那件事,本來他也是無所謂的,可被拒之門外整整一個月後,他還是慌了,心裏有著很多的不確定,溫暖是不是恨他了,又或許準備跟他劃清界限老死不相往來了。

冷絕從來沒有因為一件事這樣糾結過,種種猜想讓他幾欲崩潰,但他仍每天堅持守在溫暖門前,今天助理Joe告訴他,法國發生了大事,必須他親自回去處理,今天開了一整天的視頻會議,思量再三,才會決定以這樣子的方式才見溫暖。

再見溫暖,竟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難奈心中的激動,可從進門開始,溫暖對他的態度一直都不冷不熱的,他說出了自己今晚來的真正目的,她也依舊是這樣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更是肯定了冷絕心裏的想法。

溫暖一定是準備和他劃清界線了,一定是的!!

劍眉不動聲色地蹙了蹙,聽到溫暖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嚶嚀聲後,迅速鬆開了大力扣著溫暖手腕的大掌,愧疚地看著她紅腫的手腕,倏地在溫暖還沒有反應之際,捧起她的臉,直接就印上自己火熱的唇瓣……

唇瓣傳來濕熱的觸♪感,溫暖一瞬間全懵了,這……這怎麼回事?

等短路的大腦恢複了正常,如雨點般的拳頭落紛紛在冷絕的胸`前和後背上,卻絲毫撼動不了他,溫暖隻能緊緊閉著嘴巴,不允許他更深的侵入。

冷絕一隻手扣住溫暖的後腦勺,一隻手扣住她的腰,以一種溫暖完全無法反抗和掙紮的姿勢,極盡瘋狂的強吻著她!!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