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沒碰,她的唇依舊那麼的甜,仿佛要把他給膩死在她的唇上一樣,柔軟而又水潤。

溫雅姿在很久之前就知道霍君粟有著天底下最軟的唇。

思念了兩年的人,現在近在咫尺,溫雅姿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霍君粟倒在**上把她抱在她的身上,這個動作看起來仿佛就是溫雅姿主動的一般。

她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霍君粟用手掌蒙住她的眼睛。

眼睛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間,溫雅姿的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纖細而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身上遊走,一路向下。

感覺到身下的男性特有的物體滿滿的膨脹,溫雅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路向下。

當她的手握住那樣東西的時候,霍君粟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翻身把溫雅姿給壓在**上,“你挑起來的火,自己負責滅掉,嗯?”

溫雅姿眨了眨眼睛,“好啊,如果你不害怕你姐姐在隔壁聽到的話。”

霍君粟咬牙切齒,“門窗已經關上,她不會聽到。”

溫雅姿笑容嫣然,“我們的關上了,不代表你姐姐那邊的門窗會關上啊,而且我不想給你做著最親密的事情的時候,滿腦子都想著你姐姐。”

霍君粟深吸了一口氣,磨牙,“溫雅姿!你是不是犯賤!”

溫雅姿感覺到手中的東西已經垂下了頭,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是啊,霍總,我犯賤,難道你就不犯賤嗎?”

霍君粟隻覺得自己被溫雅姿給耍了,倒是看到她倔強的小臉又不能對她用強的。泄氣般的翻過身背對著她,“是!沒錯,我犯賤。”犯賤才會找了她兩年,犯賤才會因為知道她就是溫雅姿而開心不已。

全世界的男人都沒有他霍君粟那麼賤。

身上的重量突然笑容,溫雅姿隻覺得一陣失落,她能夠接受霍君粟有前女友,卻不能接受霍君粟以前喜歡他姐姐的事實。

就像劉靜意說的那樣,他們兩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那麼久,或許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而且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有那種家人一般的融洽感,還有那種讓人插不進去的默契度。

這些都是溫雅姿所妒忌的,所以兩年前為了不讓自己變成一個被他憎恨的女人,溫雅姿選擇了離開。

她瘋狂起來害怕自己會把霍君如給做了,土匪的後代得不到的東西就做搶,溫雅姿的血液裏這種思想一直存在。

可是忍了兩年,以為隻要不踏出g市一步就可以不用見到他,沒想到還是遇到了他。

那天在街上看到他衝過來的時候,溫雅姿隻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故作鎮定的命令手底下的人卸掉他的手,然而自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都痛死了。她怎麼舍得卸掉他的手。

見他背對著自己,溫雅姿心裏很不是滋味,咬了咬牙低聲的說,“霍君粟你這個混蛋,我再也不想給你睡在一起了。”

霍君粟的背僵硬了一下,扭頭看著溫雅姿一臉的憤怒,“很抱歉啊溫小姐,你不止今天晚上要和我睡在一起,往後的日子裏也會和我睡在一起,恐怕沒有多久別人看到你,還會叫你一聲霍太太。”

溫雅姿磨牙,“霍君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把性和愛分開的,明明霍君如就在隔壁,你卻還能把我壓在身下。你也太高看我了,我的心也是肉長的,做不到什麼都不在乎。”

霍君粟動了動唇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溫雅姿。

他對霍君如那些年的喜歡是真的,而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對霍君如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隻知道溫雅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不比霍君如低,或者還更高上一些。

然而這些他卻不知道怎麼開口和溫雅姿解釋,按照溫雅姿的性格,知道自己拿她和霍君如做比較的話,恐怕隻會氣得大鬧天宮。

溫雅姿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就知道霍君如是他的難以啟齒。看到他的俊臉就覺得煩躁索性翻身背對著他。

霍君粟看著她光潔的背影,歎了口氣挪到她的身後,伸手從後麵抱著她。

溫雅姿輕皺了一下眉頭,閉上自己的眼睛,“抱歉霍先生,我現在並不想和你做。”

霍君粟也不鬆手就這麼抱著她,“我也沒說要和你做。”

溫雅姿被他的話給噎了一下,冷哼一聲沉沉睡去。

這**是她兩年來睡得最安心的一個晚上,而霍君粟也亦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溫雅姿率先醒來,看到自己竟然麵對著霍君粟,而且手腳都搭在他的身上,一副樹袋熊抱著大樹的模樣,愣了愣。

輕手輕腳的收回自己的腳,準備從霍君粟的胳膊下脫身的時候,他又一把緊緊的把她拉進懷裏,聲音有些沙啞而性感,“別動,再睡一會。”

溫雅姿就這樣乖乖的真的不動了,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幽幽的說,“我今天要回g市的。”

霍君粟還是不動,緊緊的摟著她。

溫雅姿咬了咬唇,“我肚子都快餓扁了,不信你摸。”

她說著就托霍君粟的手掌去摸她的肚子,然而卻不知道昨天欲求不滿的某人,早上起來最容易獸性大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