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麼表情。他

走了進來,推了推正在熟睡的仁王和若惜。

“若惜,仁王。快起來,你們怎麼會在這?”

舞若惜緩緩地睜開眼睛睡意惺鬆的雙眼,像是不能突然接受強烈的陽光,眼睛還沒完全睜

開,頭一下子就往仁王懷抱裏鑽。“嗯……好難受。”舞若惜就像的撒嬌的小孩似的,弄得仁

王突然一下就驚醒,看到的就是舞若惜躲在他的懷裏,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部,部悠麼。”舞若惜總算看清楚來人是誰,心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真是的,昨天哪

個混蛋鎖著我們的,舞若惜~複活~(還是蠻感謝那混蛋鎖著我們的)。”

“怎麼你們被鎖住了麼?”部悠不解。

“是啊是啊,不知道是……啊,對了,早上有訓練呢,不說了,下午再來解釋啦。”舞若惜

突然想到早上還有訓練呢,她可不想一到就被真田罰跑。“雅治,快走了。”

雅治?昨天明明還是叫仁王的。難道發生什麼事了嗎?藤原部悠的心裏泛起了一種酸酸的

味道。是什麼呢?

舞若惜回頭一看,看到仁王那家夥居然還在睡,“誒誒,死豬,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舞若惜拚命的搖著仁王,可是仁王卻還是無動於鄭身體就這麼倒了下去。

“雅……雅治,怎麼了?我現在沒心情和你玩,快給我起來。”舞若惜的心好像是停止了跳

動,不一會兒卻是莫名的心痛。

還是沒反應,舞若惜摸了摸仁王的額頭,不嚇了一跳,好燙。“部……部悠,麻煩你給

網球部請個假,我要帶他去醫院。”她的聲音裏帶著哭腔。仿佛下一秒眼淚就會呼之出。

“好的。還要我幫什麼忙麼?”

沒有任何回答,隻看見若惜嬌小的身軀攙扶著仁王的身體,一步一步地走出話劇社。因為

她的眼裏和心裏什麼都靜止了。

“別……別去……咳……醫院,回……回,回家。咳……咳……”聽著仁王斷斷續續聲

音,舞若惜的心越來越緊,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麼?

“好……好的。你再堅持一會兒。”舞若惜扶著仁王上了計程車,路上拚命催著師傅開快

點快點。真的荊心仁王會不見。

舞若惜死命按著門鈴,可是就是沒人來開門。

“笨……笨蛋,白天沒人在家……咳咳。”說著,仁王從口袋裏拿出了鑰匙放在若惜手

裏。

“你……你就別說話了啦。白癡,生病還把外套給我,白癡~白癡。”

她真的哭了,眼淚就這麼一滴一滴掉下來,聲音這命抖這麼恐懼。

仁王卻隻感到自己臉頰濕濕的,嘴裏,味道好鹹。他抬頭想看清楚若惜的臉,可惜眼睛迷

迷蒙蒙,什麼也炕見。她……哭了麼?

若惜隻看見仁王的手慢慢伸過來,想為她擦拭眼淚,半路,手的動作停止了,仁王已經昏

了過去。不清不楚還聽見他最後說的一句話“別……哭。”

“仁……仁王……”舞若惜絕望的聲音回響在仁王家門前。

無題

手哆哆嗦嗦的

“該死”,若惜太緊張了,過了好久才轉開仁王家的門,馬上就把已經暈倒的仁王扶進了家,房間應該在二樓,平時好像很沒有力氣的若惜,今天居然能夠一個人把仁王搬到二樓,真不相信自己,但是也沒有閑工夫去多想。

好說歹說的把仁王搬到了他的上,給他蓋上厚厚的棉被,看著他越來越蒼白的,沒有血的臉,心裏一陣陣的害怕,緊緊握住仁王雅治的手,但是又忍不住掉出眼淚來,滴在了仁王的臉上。

暈過去人好像能夠感受到有人在哭,仁王昏沉中吃力地撐開了酸澀的眸子,動了動他那隻無力的手,感覺到它正被一隻充滿暖意的、柔軟的小手緊緊握住,他吃力地把頭轉向右邊,看到若惜正站在邊默默的哭泣著。

她嚇壞了吧?深邃的眼眸裏盛有濃濃的歉意與不舍,心中泛起了一絲甜蜜與感動。他隻能用自己最大的力量回握住那隻柔軟溫潤的小手,感覺到他在動,舞若惜立刻向他附過身去,“雅治,你醒了,還是很難過嗎?”

仁王那沒有血的唇動了動,想說些什麼,可是他沒有一點的力氣,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但是啊,她在哭啊,自己的心很痛。

“沒事的,我不要緊…”,仁王雅治試著安慰眼前的若惜。

“還說沒有事!笨蛋~白癡~傻瓜~討厭~”,舞若惜真的覺得仁王傻極了。

“是,我是笨蛋~是傻瓜~”,仁王無害的笑笑。

“你還笑,明明知道要生病的,還把衣服給我”,舞若惜很後悔自己當時沒有感覺出來。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生病啊~”

“那你就要讓自己生病嗎?現在你看到我很傷心了~很滿意嗎?”,舞若惜說說又開始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