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如果阿瑪知道了怎麼辦?”
“知道就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本來也沒打算瞞他,不過……
“如果他生氣怎辦?”從眼角不小心瞄到鏡中額娘奸詐的笑容,樂樂心頭有些發涼。
“你阿瑪才沒那麼小氣。你再囉嗦,等會來不及我就自己去了。”
“啊,不行,額娘,我也要去。”
“要去就快點。”
“知道了,額娘。”
……
“好了沒?”
“好了,額娘。咱們真要打扮成這樣子?”
“這樣才好玩啊。”
“要是讓人認出來怎麼辦?”雲飛哥知道就糟了,他生氣板起臉來訓人的樣子很可怕的。哪象阿瑪,額娘不管闖多大的禍最多就是把額娘逮回房裏,關起門來教訓一頓。說是教訓,額娘出來後除了臉色發紅,毫發無損,不用問也知道阿瑪是怎麼“教訓”她的。可雲飛哥就不同了,他會要自己寫字,會要自己刺繡,會冷冰冰的不理自己。
“笨,不是讓你準備麵紗了嗎?蒙上麵紗就行了。”
“哦。”抵不住誘惑,樂樂還是決定跟著額娘去冒險,大不了事發就把責任推到額娘身上。
片刻過後,韓秋月的房裏鬼鬼崇崇地閃出兩個白色的身影……
“九哥,真讓你猜著了,她們母女倆真換了衣裳偷偷出門了。”允俄興衝衝地一腳踹開允禟的房門,衝著正在下棋的允禟嚷道。
“真出門了?”允禟隨手下了一子。
“出門了,還蒙著臉。”允俄兩眼放光,看那兩人的模樣就知道不是去幹好事。嗬嗬,又有得玩了,“八哥、九哥,咱們快點跟上去吧。”
“九弟,看來還是你最了解她。”允禩淡笑著說。
“那個女人簡單得很,看她這些日子又是做衣服又是找馬車的就知道了。”允禟不屑地輕哼。秋月都說了八百遍了,隻因前些年四哥沒來她沒心情,不然早去了。站起身,他拂了拂衣裳上看不見的摺子,“老十,馬車準備好沒。”
“早準備好了。”允俄得意地說。
“八哥,你和八嫂去不去?”允禟問。
“青黎?”允禩轉頭看向一旁和十弟妹也在玩棋的妻子,問,“你們去不去?”
“當然去。”有好戲看,怎麼可能不去?青黎早在允俄進來時就開始收拾棋子了。
“那我們也出發吧。”允禩溫和地笑道。
“秋月。”胤禛才踏入房門就叫。每天早上出去散散步溜溜馬,感覺身子骨比在宮裏輕鬆多了。不過,秋月這女人說什麼晨煉對身體好,天天督促自己早起,自己卻睡懶覺,也不知起了沒有。
沒人?出去了?胤禛瞄了眼四周,那是什麼?他走到梳妝台前,揭下貼在鏡子上的潔白的信箋,
上麵一個字都沒有,隻畫了一對飛舞的蝴蝶。什麼意思?
“秦全。”胤禛喊道。
秦全迅速進來。
“福晉人呢?”
秦全頓覺不妙,惶恐地答:“回爺的話,奴才不知。”
不知?她又搞什麼名堂?“你去問問格格。”難道去找樂樂了?
秦全領命去了。過了一會,雲飛跟在他後麵一起回來了。
“阿瑪,額娘不見了?”雲飛問。·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唔。”胤禛應了聲,“樂樂呢?”
“樂樂也不在家。”
都不在?這母女倆跑哪去了?“樂樂有說去哪裏嗎?”
“沒有。”雲飛搖搖頭,“額娘也沒留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