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玲瓏無言狀。
齊黯強硬的把花玲瓏的手掰回來,放進自己手心裏。
“我說傅瑾啊,我家小孩才剛成年,你年紀比我都大,也好意□
拚圖上是一朵盛開在純白背景下的紫羅蘭,色彩清淡,姿態典雅。花玲瓏看著看著,腦海裏突然出現了兩句對話。
……你喜歡花?
……不,我喜歡花玲瓏。
他陡然從床上彈了起來,最後挫敗的坐倒在床上,手抬起來捂住臉,黑色的長發掩蓋住了手掌無法掩蓋的地方。
他曾經可以隻是稍顯尷尬的麵對齊黯一句不是真心的喜歡,可是卻在昨晚齊黯又一句喜歡下落荒而逃,他曾經可以坦然接受兄弟的背叛,如今卻隻因齊黯對他的不信任就忍不住怒海滔天,他曾經可以一個人在寬大的龍床上恬然入睡,如今卻自從離開了齊黯家,就無法再輕易入眠……
“我……究竟是怎麼了……”他茫然的想著。
不,我喜歡花玲瓏。
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玲瓏,我喜歡你。
玲瓏!
……
回憶在敲門聲中打斷。
花玲瓏等了等,想著左素會出去開門的,沒有事,但是門外的敲門聲始終沒有停歇,花玲瓏也沒有聽到左素走動的聲音。
他摸了把臉,下了床。
花玲瓏在現代的這些時間裏學會了很多東西,但是也有很多東西他還是停留在一知半解的地步,例如門上的貓眼,他從來都不知道那個東西是用來幹什麼的。
如果他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或許在還可以和齊黯一起嬉鬧的時候,詢問到貓眼的用途。
可惜他從來沒有注意過這個,也就沒有提前從貓眼裏看到來人是誰。
開門的時候,花玲瓏就被撲倒了。
是一個強壯的黑衣服的男人,隔著衣服花玲瓏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發達的肌肉,他死死的鎖住了花玲瓏的關節,花玲瓏皺著眉剛想要掙脫,就被出現的另一個人捂住了鼻子和嘴唇。
濃烈刺鼻的味道撲麵過後,就是發黑的眼簾,花玲瓏無助的眨了眨眼,最終還是挫敗的陷入了昏迷。
“玲瓏,玲瓏,嗬。”
迷糊間,隻有了這一聲冰冷的淺笑。
齊黯找上門來的時候,齊母正坐在小花園裏喝茶,齊輕坐在她身邊,受傷的手還是纏著繃帶,臉上的傷卻已經愈合了,露出了原本和齊黯一樣清秀的臉龐。
從門口就開始阻攔齊黯的女仆已經快要無話可說了。齊黯完全不聽她的任何話,徑直的就往家裏走,甚至在看到坐在花園裏的主人們之後加快了腳步。
“夫人!”女仆見已經攔不住齊黯,趕緊的開始賠罪,“對不起,我沒能攔住這位……客人。”
齊母淡淡的看了一眼齊黯,“自家少爺,你攔他幹什麼?”
齊輕放下杯子,也笑,“你沒見過,不怪你,這是我哥哥,齊黯。”
女仆嚇了一跳,齊黯笑起來,嘲諷的,“呦,你都已經知道玲瓏是男人了,居然還說我是你兒子,真不可思議。”
“還有你,”他轉向齊輕,目光銳利,“告訴她玲瓏的事情的人是你吧,可真是到了這個地步都還不老實,左素撞的那下看來還是沒能為這個社會做出貢獻,怎麼就沒有把你撞得懂事點。”
齊母沉下眼神,“齊黯,你弟弟比你乖多了。”
齊黯拉開椅子坐下,“那是,聽你話的,就算是隻狗,也一定比我乖多了。”
“你!”齊輕臉色鐵青了,可是轉眼他又笑起來,挑釁的看著齊黯,“你也知道你連狗都不如。”
“我寧願自己不如狗,也不願意一輩子當別人的狗。”
“齊黯!”
“齊輕,嚷嚷什麼。”齊母皺眉。
齊輕憤恨的看著齊黯,齊母慢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