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就知道了。”時擇北冷傲得真像這麼一回事。
現在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查不到鹿溪的相關資料了,搞半天在背後動手腳的是他家裏那個老頭。
之前還對鹿溪隱婚的老公有所忌憚,畢竟能夠隱藏得滴水不漏的人,不會是泛泛之輩。
原來自己就是鹿溪隱婚的老公。
想來想去,時擇北這心裏還是不怎麼好受,尤其是鹿溪此時的神情,就像對她那個隱婚的老公,也就是自己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你查到了?”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取代了鹿溪臉上的驚詫和一絲惶恐。
她查了這麼久,試過網絡攻擊,試過去石柒路蹲點,都沒有查出自己隱婚的老公姓甚名誰。
時擇北居然查到了?
這簡直就是這段時間以來最好的一個消息。
“是誰?我老公是誰?”鹿溪激動地抓住時擇北的手腕,亮晶晶的眼裏充滿期待,“趕緊告訴我,我好去離婚啊。”
時擇北見她這麼期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心裏已經準備要告訴她了,在聽到她要離婚的心思後,森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小朋友果然惦記著離婚。
把他時擇北當什麼?想結婚就結婚,想離婚就離婚?
“想讓我告訴你也可以,隻要你乖乖聽話。”時擇北湊近鹿溪的臉龐,習慣性地伸手卷起她的一縷青絲,與蔥白的手指繾綣不離,狡黠的笑意浮出眼底,半分威脅,半分邪魅。
“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四季園那件事告訴他,兩千萬可不是個小數目。”
“你威脅我?”鹿溪頷首抬眸,咬了咬牙,冷眼回視。
曾經他就拿著視頻的事威脅過她,現在又故技重施,拿四季園的事威脅她。
還真就能威脅她。
不願意做冤大頭的她,確實不想賠償兩千萬。想離婚的她很需要知道自己隱婚的老公是誰。
時擇北準確無誤地捏住了她的七寸。
還真是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不是威脅,隻是在通知你。”繾綣著青絲的手指慢慢鬆開,溫和低沉的嗓音總是帶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力,他與生俱來就是發號施令的人。
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從其他角度看過來,很是曖昧,實際上兩人卻在暗中較勁。
“老師,校花,你們在做什麼?”蔣濤坐在教室裏一直不見鹿溪回來,也不見老師來上課,滿臉擔憂地過來老師辦公室。
他擔心老師會對鹿溪體罰,急匆匆過來就看到老師緊緊地挨著鹿溪,身為一個男人,他怎麼可能讓老師猥褻校花。
“老師,你離校花遠點。”看著人畜無害的大男孩上去就把鹿溪拉到自己的身後,來勢洶洶地抬頭瞪向時擇北。
縱然蔣濤身材偏魁梧,氣勢洶洶的樣子還是被時擇北輕飄飄的眼神嚇到眼神躲閃。
旋即又把目光落在鹿溪的身上,警告的意味十分明顯。
“同學,沒事,沒事,老師隻是和我聊一聊……人生。”鹿溪趕緊站出來說話,她要是再不吭聲,隻怕挺身而出的蔣濤就要倒大黴了。
他倒大黴,自己也會跟著慘的。
她的把柄都握在時擇北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