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也有些不知所措。
她今晚才知道時擇西和傅竟竹離婚的事,丈夫還千叮嚀萬囑咐,不能讓爸知道。
他年紀大了,怕受不了打擊。
今晚又因為時擇西正在氣頭上,這會要是知道這件事,恐怕要氣病倒。
時擇西身子微微顫抖,她不敢告訴父親這件事。
剛剛讓大嫂這麼一說,她忽然覺得和傅竟竹離婚,有一部分是她的錯。
時擇西縮著脖子,支支吾吾地說:“他,他……”
“我聽說小傅最近有個項目研究,去了西北地區,是不是真的?”徐雅替時擇西打掩護。
時擇西頓時了悟,連忙點頭附和,“是的,他,他最近有個和語言有關的研究,去了西北的一個少數民族地區,可能要很久才回來。”
“是嗎?”老爺子皺著眉反問。
時擇西硬著頭皮說:“是,是的。”
過了一會,老爺子才點頭,“嗯。小傅很喜歡搞學術研究,你以後要多支持他。不要嬌縱任性,讓小傅寒了心。”
時擇西心裏咯噔,她從來沒有支持過傅竟竹搞學術研究。
一下子,她的心裏堵得慌,險些喘不過氣。
“我,我知道了。”時擇西小聲回答,再小的聲音她都覺得心虛,又刺耳。
徐雅鬆了一口氣。
看來老爺子沒有懷疑。
“先起來吧,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想清楚了再想怎麼去挽回這個局麵。”徐雅把人扶起來,不辭辛苦地提醒她,“現在擇北和鹿溪都不會待見你,連著滄溟島都不待見擇北,剛剛你大哥和我說,鹿溪要被帶回滄溟島,現在也不知道擇北能不能留住,哎……”
好好的一對,總有人要去拆散。
時擇西沒有說話。
徐雅把人送出去,老爺子沒有阻攔,隻是冷聲吩咐:“回去閉門思過,直到你想清楚自己錯在哪,再說。”
“知道了。”時擇西像霜打了的茄子,說話有氣無力。
徐雅把人扶回去的路上,提醒她說:“對了,你這段時間別和葉婉星聯係,免得惹禍上身,經過今天晚上的事情,明天一早,葉氏的股票肯定會下跌,葉家一定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時擇西想了想,說:“捉奸這件事不能全怪她,是我的主意。”
“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把眼睛擦亮一點,別自己被賣了還幫別人數錢。”徐雅和葉婉星沒什麼接觸,但是她看人一向很準。
尤其是女人更加了解女人。
這個葉婉星的心思太重,一個白麵黑心的玩意兒,誰碰誰成她的劊子手。
“星兒她不是那種人。”時擇西到現在都在替葉婉星說話。
徐雅反問她,“你很了解她嗎?你姓時又不姓葉,難道你比葉喬還要了解葉婉星?你和葉喬關係不錯,你就沒發現她從來沒重視過葉婉星嗎?”
時擇西沉默片刻,“喬喬隻是不喜歡柳莉是小三上位,連著看不上星兒。”
徐雅覺得自己就是在對牛彈琴,已經不願意再費唇舌,隻是說了句,“葉喬要是這種人,她就不會成為業界交口讚譽的女總裁。”
時擇西聽不慣說教,有些生氣地說:“就當是我有眼無珠錯看鹿溪,但我絕對不會看錯星兒,她是個溫婉端莊的女孩。我不會再針對鹿溪就是了。”
時擇西鬆開手,自己往前走。
徐雅也沒有再跟上去,她該提醒的都提醒了,時擇西自己執迷不悟,誰也沒辦法幫她。
翌日清早。
新聞媒體上爆出一則新聞,大概意思是滄溟島公主在臨城旅遊,遭遇時家三小姐和葉家大小姐聯合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