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擇北一出臥室門,就低頭看向某處。
還好忍住了。
不知道小朋友對枕頭底下的東西做了什麼手腳,她還不想懷孕,怎麼會突然熱情?
這裏麵肯定有鬼。
要是他剛才急切的撲上去,往枕頭底下一摸,摸出的東西把自己嚇出個好歹。
得不償失。
還是慎重起見,待會先試探試探。
時擇北親自去廚房裏熱了一杯牛奶,端進臥室裏,就看到鹿溪悶悶不樂地盤腿坐在被子上,目光炯炯有神地盯著他。
“嗯?”時擇北坐在床沿,把溫熱地牛奶遞給她,“我試過了,不燙。”
鹿溪依舊死死地盯著他,小嘴裏吐出一口悶氣,吹動了一縷頭發絲,飄到時擇北的臉上,有些漾。
時擇北伸手提她攏了下頭發。
瞧著鹿溪氣鼓鼓的模樣,儼然是要興師問罪。
“怎麼了?”時擇北明明知道她為何這麼生氣,卻還是想逗一逗她。
果不其然,鹿溪開口興師問罪。
“你是外麵有人了?”
時擇北:“……”
小朋友這腦袋裏裝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外麵有人?我眼光這麼差?”時擇北臉色一沉,抬手就朝鹿溪的腦門上一彈。
鹿溪的身子往後仰了一下又很快穩住,她的臉色突然大變,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那就是你不行了?”
時擇北頓時黑了臉。
他握著杯子的手緊了緊,喝下一口牛奶,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左手扶上鹿溪的耳後,大拇指在她的臉頰上來回摩挲。
俯身低頭便吻了下去。
他將口中的牛奶渡入鹿溪口中,兩人便糾纏在一起。
空氣中響起窸窸窣窣的脫衣身,鹿溪身子往後倒去,雙手正好推開枕頭。
“唔……啊……”鹿溪覺得指尖一痛,猛地睜開眼睛理。
是她放在枕頭下的那根針。
紮進她的手指裏了。
鹿溪第一次嚐試到自己種下的果,體會到了古時拿針紮手的酷刑。
要是平時讓針紮一下,她喊都不會喊一聲。
可是現在那根針從手指甲附近直接紮進了肉裏,她疼得驚呼一聲,抬腿就給了時擇北一腳。
“嘶……老婆……”時擇北腿間一疼,條件反射地彈起來,護住某處。
“老公,痛!”鹿溪眯上眼睛,“我被針紮了。”
“我都還沒……”時擇北咬了下唇瓣,小朋友這次下腳有點重了。
還有,他是……針?
時擇北陰沉著臉看過去,燈光下折射出一抹寒光,就在鹿溪的手指上。
他老婆真的讓針紮了!
“怎麼回事?”老婆受了傷,他哪還顧得了自己,立馬拉過她的手,看著針立在上麵,還有細細的血滲出來,“去醫院。”
時擇北隨手抓起睡袍穿上,用被子把鹿溪裹起來,抱著人就往外麵走。
“不用不用,你幫我拔出來,然後再給我止個血就行,現在不痛了,就是剛剛被紮那一下比較痛而已。”鹿溪晃動著腿不願去醫院。
先不說讓針紮一下流點血而已,就說她現在衣不蔽體的樣子,出去肯定遭人誤會。
什麼情況下男女會衣衫不整地出現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