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依舊沉浸在終於搞到男神聯係方式的喜悅之中,把紙條貼在胸口的位置往前走,埋著頭也不看路。
一根枯木枝抵在她的腹部,迫使她停了下來。
小月嚇了一跳,順著黑色的馬丁靴網上看,她看到了自己的男神就停在她麵前,小臉瞬間就紅了。
“陸北先生,有,有什麼事嗎?”
時擇北伸出手,用眼神示意她把紙條交出來,抵在她腹部的樹枝轉了一個小圈,他在威脅她。
小月臉上的血色盡褪,陸北先生真的好可怕。
“給,給你。”小月顫抖著手把紙條遞過去,又害怕又尷尬,立馬九十度鞠躬道歉,“對不起。”
時擇北伸手拿過紙條,小月如臨大赦,一路埋著頭跑了。
他把紙條揣進了兜裏,才轉身跟進去。
今天是團團嘟嘟的滿月宴,城堡裏早就張燈結彩一片喜慶,無論是前廳還是後廚,都像打了雞血似的忙碌。
滿月宴來的都是滄溟島皇室、貴族家庭和有權有勢的人物,室內的一切更是奢華無比,殿堂輝煌,金樽玉酒。
孩子們被安放在離宴會廳有點距離的地方,安靜又能讓賓客遠遠地看一眼。
時擇北就守在孩子們的身邊,他的目光偶爾會掃過人群。
而這時有個男人朝這邊走來。
他試圖靠近團團和嘟嘟,時擇北快人一步直接擋在那人麵前。
“這就是我堂弟和鹿溪公主的孩子啊,我是他們的伯父,能讓我看看孩子嗎?”南宮尋麵帶微笑的詢問,促狹的餘光總想越過保鏢去看看孩子到底長什麼樣。
六個多月的早產兒竟然能活下來,還真是個奇跡。
奇跡早就在二十多年前光顧了南宮崎,他就不信現在還來光顧他的孩子。
而且南宮崎被他下了藥,應該很難生育才是,怎麼可能剛結婚就有了孩子?
這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騙人的?
鹿溪根本就沒有懷孕?
想要證實這一切,看來要想辦法拿到孩子的血液進行DNA檢測才行。
南宮尋下意識地點了一下頭。
時擇北從小就能洞察人心,南宮尋眼裏閃過的奸詐一點沒瞞住他。
而且他早就調查過南宮尋,一直想要坐上伯爵的位置,可他不是嫡係。
在這種情況下隻能幹掉南宮崎一脈,讓這個位置順延到他的身上。
現在看來,他是想對孩子下手。
時擇北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冷冽的目光盯上南宮尋,邁著步子朝他靠近。
一米九的身高就已經給人一種壓迫感,再加上時擇北渾然天成的帝王氣勢,每往前走一步,南宮尋就沒來由地發怵,往後退一步。
“你要幹什麼?我就是想看看孩子。”南宮尋生氣地拔高聲音,腳步還在後退。
時擇北一聲不吭地就把人逼出十米開外,抬手指向他來時的路,凜冽的眼神仿佛在說快滾。
從哪裏來就滾回哪裏去。
“你憑什麼讓我走?你隻是個我們南宮家請來的一個保鏢。”南宮尋已經怒氣填胸,抬手指上時擇北的鼻子罵。
時擇北戴著黑色手套的手碰上他的手指,往後一撅,疼得他發出殺豬般慘叫,抬腳踢向他的膝蓋,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膝蓋咳在地麵的響聲,像是骨頭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