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擇北從裏麵出來,鹿溪和南宮崎就在門外翹首以盼,見人出來連忙上去扶人回房間。
他第一時間就去浴室裏洗澡,洗去一身的汗味和疲憊。
鹿溪和南宮崎抱著孩子在露台的沙發椅上吹著海風,有人給南宮崎送來一個盒子,麗貝卡送到了他們麵前。
“盒子裏是什麼?”鹿溪空出一隻手去打開盒子,裏麵放的是離婚證,還有一份離婚協議書。
鹿溪伸手去拿離婚證,南宮崎卻說,“離婚證沒什麼好看的,你看一下離婚協議書上的內容。”
“我看看。”鹿溪翻開離婚協議書,孩子的撫養權歸她,還給了她一大筆錢當做贍養費。
鹿溪驚訝於他的心細和穩妥。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對你沒興趣。”南宮崎悠悠地笑著,“我這麼做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孩子。團團和嘟嘟在名義上可是我的孩子,對不對啊小團團?”
南宮崎伸手你捏團團的臉蛋,“要是不把撫養權給你,孩子隻能留在我身邊,他們長大了估計得怨我,說不定還會聯合時擇北踏平我南宮家。”
鹿溪讚道,“很有自知之明。”
時擇北已經洗好澡出來,身上帶著淡淡的玫瑰花清香,走向露台上倩麗的背影。
快要靠近的時候,鹿溪聽到腳步聲回頭,嫣然一笑,堪比清風朗月入懷,是一片玫瑰花田中盛開最美的一朵。
隻是這朵花,他要等三年之久,才能移入家中,好生看顧。
時擇北把嶽父嶽母想把女兒外孫留在身邊三年的事告訴了鹿溪,她沒有什麼意見,留在父母身邊也好,正因如此,鹿溪和父母的關係不斷融洽。
隻是苦了時擇北,接下來的三年裏不是忙於工作,就是忙於見老婆孩子。
在這三年裏,鹿溪一邊教養孩子,一邊是犯罪心理學的在讀研究生,學業有時忙碌,孩子就是鹿天嶽和安娜在帶,有時南宮崎在帶。
一年團團和嘟嘟的生日,正是元宵節大團圓的日子,臨城石柒路的聯排別墅異常冷清,舉家到了滄海歇爾山,一時間熱鬧非凡。
三年的時間裏也發生了許多事,時承景和林靜姝在景行娛樂上市當天結婚,可謂轟動一時。
研究生畢業的林靜姝因為一部文藝片而斬獲最佳導演獎,一部電影捧紅了景行娛樂的兩名藝人。
何夢忽然放棄了打職業賽的夢想,在父母的支持下去國外讀研,本來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但何夢卻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去了哪個國家,緊接著沒有再和任何人聯係。
鹿溪擔心她,就派人去找,她就像一隻受了傷的小兔子,故意躲到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去舔舐傷口了一樣。
或許是鹿溪派去的人動靜太大,驚動了躲起來的小兔子,於是鹿溪收到一封何夢的信,不知道從哪裏寄來,信上也隻字不提自己的研究生生活,生怕鹿溪找到蛛絲馬跡逮到她。
隻是在信裏給了鹿溪一個地址,可以寫信寄到那裏,也希望鹿溪不要去找她,更不要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鹿溪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後來何夢在信裏說到她是在躲一個人,其中恩怨情仇何夢不提,鹿溪也不問了,隻關心她過得好與不好。
兩個人來往的信中,幾乎都是在聊團團和嘟嘟。
一晃眼三年就過去了。
鹿溪研究生畢業,再過一段時間就是她回臨城結婚的日子,於是給何夢寫了一封信,讓她在婚禮前回國。
還在信封裏夾了幾張照片,問她喜歡照片上的哪一套伴娘服,早點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