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昊瞧她一臉羞澀的小模樣,勾唇笑道:“當然是洗澡,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妙音咬唇,扭頭迎上他戲謔的目光,道:“洗澡啊,還能是什麼。”
此時白文昊脫得隻剩一條褻褲,正在糾結要不要全脫掉,免得一會上岸時沒有幹衣服穿。
妙音堅難的別開目光,不再貪婪的盯著他的好身材看,自己也開始脫衣服,暗罵自己在這古代生活得太久了,身為現代人的思想幾乎都被磨光,好歹她也是曾經穿過比基尼在沙灘上玩耍過的現代女性,怎麼能在一個男人麵前這麼小家子氣的害羞呢?更何況,這個男人也不是外人,兩人也有過肌膚之親,洗個澡而已,能有什麼大不了的。
想到這,她脫衣服的動作便更迅速,外衫剝下,束胸拆下,很快身便隻剩一件小肚兜和一條薄透的褻褲。
在白文昊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她甩了個白眼給他,徑直走向河畔,以極優美的姿勢躍入水中。
白文昊傻在原地,沒想到,外表看起來幹瘦的妙音,身材還挺有料的,這丫頭也真夠大膽的,竟然真敢脫衣下水,他以為她頂多在水邊洗把臉洗個腳,沒想到……。
他走至河畔,看著在河水中暢遊的妙音,猶如一條絕美人魚,靈動暢快。
沒想到,她不單醫術好,連玩水也不賴,真不知她是跟誰學的,竟能將遊水玩出這麼多花樣,姿勢美不說,速度也奇快,就跟水裏的魚兒一樣靈動美好。
他一躍入水,雖然姿勢不如妙音好看,但動靜絕對大。
妙音自水中回頭,瞧見正朝著她奮力遊來的白文昊,心中微暖,高聲笑道:“來抓我,抓到有獎。”
白文昊怎甘示弱,他立時應道:“好,你等著被我手到擒來。”
二人一個逃,一個追,玩得不亦樂乎,沒有了暑熱的困擾,沒有了炙人的烈日,沒有了煩惱和牽絆,仿佛剩下的,就隻有幸福。
妙音雖然泳姿好,速度快,可架不住人家白文昊體力好,沒多久妙音便體不繼,速度明顯慢下,三兩下便被白文昊捉住。
白文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左掌下是嫩滑的背肌,右掌是柔軟的纖腰,那高聳有玉峰緊貼在他胸前,撩撥得他呼吸漸漸沉重。
他將額頭抵住她的額頭,看著洗盡易容物後那張晶瑩剔透的容顏,低沉著聲道:“抓到你了,獎勵什麼?”
她仰頭,看著他英俊的臉,摟著他偉岸的身體,甜甜一笑,伸手攀住他的肩膀,仰頭吻上他炙熱的唇瓣。
他身子越發緊繃,扣著她腰的手下滑,掌住她挺實的翹臀,俯頭加深這個吻,這一次,他不會再讓她逃走,也要將之前她欠他的一一索回。
年輕的男女,熱情的擁吻,幽靜的樹林,所有的一切都這麼完美,天時,地利,人和,自然什麼都可能發生,一切都那麼的順其自然又理所當然,他們本就是一對,在他們心中,對方早已是自己的另一半。
一個時辰後,二人手拉手回到馬車旁,胡大夫和三水燃了一堆火,火上架著兩條大肥魚正烤得滋滋冒油。
胡大夫挑眉看著兩個臉色異樣紅的年輕人,歎道:“還是年輕好啊!”
妙音的臉更紅了,比那燃燒的烈火更滾燙,就算她是現代人,有一顆異常強大的內心,也架不住人當麵調笑她和她男人的激情……。
白文昊幹笑兩聲,上前指著滋滋冒油的肥魚道:“能吃了嗎?”
胡大夫翻了個白眼,繼續揶揄道:“你還真是來得巧啊,我們生火抓魚時你在哪裏?做什麼?現在魚熟了,你就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哈!”
白文昊縱然臉皮再厚,也架不住胡大夫這般直白的調戲,小麥色的肌膚上染上可疑的紅暈,瞪了胡大夫一眼,道:“莫非您老從沒年輕過?怎麼一股子酸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