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針袋,在他小腹處紮了幾針,哼,讓你淫,讓你賤,現在本姑娘讓你斷子絕孫。
妙音收好針袋,又用銀針紮了他人中處,見其有醒轉的跡象,便迅速退出屋外。
那肥婦見她這麼快便出來,且衣衫整齊,連臉上的薄紗也完好無損,不由暗暗納悶,兒子這是轉了性?竟然會放過這送到嘴邊的肉?
“怎麼樣?公子的腿可還有治?”肥婦朝著妙音問道。
妙音搖頭:“原本有治,可現在沒治了,時間拖得太久,若在受傷的第一時間便請我和馬大夫來治,說不定還有希望,可眼下……。”說著她又搖了搖頭,表示十分遺憾。
那肥婦一聽,臉上的笑容立馬便消失無蹤,眉頭一橫,不悅道:“都說洛家莊的馬大夫是治腿的聖手,看來也不過如此,哼,還說什麼時日久了,我看就是沒這本事,滾滾滾,少在老娘這礙眼,診金你們也別想要,哼。”
妙音也沒打算要診金:“沒治好令公子的傷,自然不敢要診金,不過剛剛我買下的丫鬟,身契可有拿來?”
這時肥婦的貼身丫頭端著一隻盒子走了過來,那肥婦瞪了妙音一眼,自懷裏摸出一把鑰匙,打開盒子後在盒子中的一疊身契中翻翻找找,最終找出一張已經泛黃的賣身契丟給妙音:“給給給,拿著這身契帶著那賤婢趕緊滾,別在老娘麵前礙眼。”
肥婦動不動便老娘,聽得白文昊眉頭直跳,鐵拳早已緊握,若非她是個婦人,他早已一拳揮過去,讓她好看。
妙音拿了賣身契,看了眼上麵的字跡,朝著那跪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丫頭問道:“你叫紅桔?”
那丫頭淒淒然點頭:“是,奴婢紅桔。”
妙音將賣身契收入懷中,俯身攙起紅桔,笑道:“既然你現在是我的人了,那便跟我走吧。”
紅桔一臉哀色,隻能認命的點頭:“是,奴婢這就回去收拾一下。”
那肥婦一聽,立著眼怒道:“收拾什麼?這府裏頭難道還有屬於你自己的東西?趕緊給老娘滾出去。”
紅桔哭得更傷心,她身上的衣裳被那禽獸撕得七淩八亂,大片的肌膚裸露在外,可夫人卻就這樣趕她走,未免太狠毒了些。
妙音脫下自己身上的罩衫,裹住紅桔的身子,柔聲道:“別難過,離開這裏,任何地方都是美好的。”
紅桔錯愕的看著眼前的姑娘,她不是買她去給傻兄做老婆麼?為何還對她這般好?
他們離府,勢必要經過來時的路,後衙堂院裏,胖縣令正翹著二郎腿乘涼,左右兩位打扮妖嬈的女子正給他捏背捶腿。
見妙音等人出來,那胖縣令立馬便樂了,笑嗬嗬道:“這麼快便治完了?看來醫術很是精湛嘛,來來來,這位女大夫,本老爺今兒胸口疼,女大夫來給我瞧瞧吧!”
妙音一瞧他這肥頭豬腦的模樣便惡心,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什麼樣的畜牲便會下什麼樣的崽。
“縣令大人,請自重,我們還有事,便不多打擾。”她眉眼皆冷,連看都不愛看他一眼,偏是這樣,縣令這老東西更覺得新鮮,還非想嚐上一口不可。
肥縣令不管妙音的拒絕,起身衝上前便要去拉妙音的手,卻誰知美人的手沒摸著,卻反被一隻鐵嵌般有力的手給捉住。
白文昊臉現戾色,惡狠狠道:“放肆!”言罷,他掌心一扭,隻聽哢嚓一聲,肥縣令的手腕骨便被折斷了。
疼得肥縣令嗷嗷直叫喚,白文昊又是一腳將他踢翻在地:“記住本公子的名字,白文昊,要報仇可別找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