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桌麵上那些箱子裏麵的東西帶走!”不等對方出語問作,吳青山指了指桌麵上的那幾箱藥劑。
“九爺,帶回哪去?”一人問道。
“放在我車的後尾箱就行,然後你們回頭清理一下這裏麵!”想了想,吳青山也沒去征求陸離秋的意見。
“是,九爺!”
“走吧!”
看著那幾名青年拎著箱子往外走去。
陸離秋也悠悠地率起了步來。
幾分鍾後。
裝著這五箱子能讓下大亂的藥劑,賓利徐徐地駛離了龍騰會所。
“陸先生,謝謝!”
靜謐的車上,行駛了一段距離後,吳青山突然望著後視鏡中坐在後排閉目養神的那張清冷麵孔道。
“俗語有雲,打狗還得看主人!沒什麼謝不謝的”頓默了好一會,陸離秋才緩緩開聲。
“要不是有陸先生您,老狗真不知道得落入什麼境地!”
並不對那聲打狗還得看主人有任何的心理芥蒂,吳青山真誠道。
然而陸離秋卻是沒再去回應。
一路就此沉默下去。
賓利最後停在了半山一號的莊園中。
把那幾個裝著藥劑的箱子擺放在大廳茶幾麵上後,吳青山這才在請辭之餘駕駛著賓利離去。
接下來,有他忙的了。
十幾個地區的負責人被他捅死了,這呈現出的又是一個個得他去為之心力交瘁的爛攤子。
裝潢奢侈的別墅內。
陸離秋在洗浴一番後披著浴袍往客廳沙發上坐了下去。
“喵”
白貓作勢想蹭過去。
隻是見到陸離秋對它的喵聲不予反應,便乖巧地自個走了開來。
眉頭在微蹙中似是思索著什麼。
最後,隨著眉頭的鬆弛姿態現出,陸離秋拿起了旁邊的手機。
一通電話撥向了傅春生。
“主人!”
那頭,原本準備入睡的傅春生見到陸離秋來電,頓時睡意全無地呼聲道。
“傅老,您能不能把稱呼改一改?”陸離秋忘了這是第幾次著同樣的言辭了。
“不能!”傅春生想都不想。
接而道,“主人,西南鄭家跟林家康還有沒有不知死活地給您找麻煩?”
傅春生本能地認為陸離秋是奔著這事來的。
西南鄭家?
林家康?
這的就是那個被自己在忘幽穀中廢了的富二代?
陸離秋沒想到這事兒竟然連傅家都幹涉進去了,不過想想也是,若非這樣,對方豈能會沒有任何動作?
看來純粹是被傅家壓著不敢動彈而已。
“找你不是因為那些,問您個事兒,您對五星會了解多嗎?”陸離秋凝聲道。
“五星會?高麗的五星會?”傅春生詫異呼聲。
“沒錯!”
“主人,五星會招惹到您了?”傅春生的語速有些急促起來。
“算不上招惹,但我剛剛把五星會的少東家給宰了!”
陸離秋眯了眯眼,聽傅春生的語態,應該是對五星會在暗地裏的那些事兒一無所知。
不過那也是,如果知道的話,樸成泰那些人估計在華夏這寸王土上就得見光死了。
“主人,發生什麼了?”就衝著陸離秋給自己打電話這一點,傅春生都知道事兒絕對不簡單,而且還是嚴峻到了一定程度,當下無比凝重地肅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