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趕來，幾個混混供認不諱。
林凡周晚晴簡單錄了口供。
“謝謝。”
周晚晴柔柔地道，仍舊有一絲後怕。
如果沒有林凡出現，麵對楊玉浩精心設計的大戲，她真有可能深陷其中。
“不客氣。”林凡淡淡一笑：“舉手之勞罷了，周老師以後還是別出學校晨練了。”
“為什麼，這裏很安全啊，今這樣的事也是第一次遇見。”周晚晴發愣，她很喜歡穿行於校外的道，無拘換束，不用接受太多目光注視，在學校裏，她想安靜都不行。
“那是對別人。”林凡看著周晚晴精致如畫的容顏，凹凸有致的身材，道：“但是像周老師這樣完美的女神，和尚都會心動，走在這麼偏僻安靜的地方，就一點也不安全，難免會碰到有些人見色起心。”
周晚晴臉唰地紅了。
讚美的話，她聽過太多，但如此真誠，距離如此近，還是第一次。
尤其，林凡剛剛救過她，這些話從林凡嘴裏出來，就更加有些旖旎。
“好，我以後會注意，我還要回去換身衣服，你先到學校吧，別耽誤了上課時間。”周晚晴跑了起來，掩飾自己的心情。
……
江城大學，中醫學院，18級中醫定向（1）班。
老師還沒來。
林凡走進教室，同學們也在熱火朝地議論著王大龍之事。
楊玉浩坐在後排，頭埋在書桌裏，唯恐別人發現他臉上的傷，隻在林凡進來的時候，才充滿怨毒地抬頭看了一眼。
林凡無視，徑直走向常坐的座位。
“林凡，你住在校外，接觸的人多，知不知道一些道消息，是哪位英雄出手？真是光風霽月，高山仰止，讓我輩敬仰……他肯定迎著風，腳踏七彩祥雲，身穿藕絲雲紋甲……”同桌鄭飛捅捅林凡，高大上的詞兒一股腦往外崩。
“你看多了吧，都是平凡人，和我們有什麼區別？”林凡眼睛瞪大。
“什麼呢？”鄭飛不滿林凡的法：“不允許你以這樣的口吻貶低英雄！能夠以弱之力扳倒王大龍，需要多大的勇氣，需要多大的膽量？能想象當時他孤身一人麵對王大龍，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多麼危險？”
“不危……”
最後一個險字沒完。
鄭飛直接打斷。
“怎麼不危險？”
“王大龍多麼凶殘，他一人獨自麵對王大龍，怎麼不危險，那是不危險嗎，那是深入虎穴，與惡人做殊死的鬥爭，危險至極……”
鄭飛非常激動，劈哩啪拉教訓林凡。
“……”
你什麼就什麼吧！
你開心就好！
如果沒有搞錯的話，打倒王大龍，我參與了！
但你們不，我都不知道我當時這麼英勇！
鄭飛等人還在熱鬧地議論著，林凡低頭看著診斷學課本，對王大龍捐贈產業也心存疑惑，但想來想去，都想不通王大龍動機，也就沒再想下去，繼續看書。
“鈴鈴鈴……”
上課鈴響。
診斷學老師並沒有來。
林凡捅捅仍然激動議論的鄭飛：
“怎麼回事兒，老師呢？”
“請假了，自習！”鄭飛回道。
“那你怎麼不？”
林凡一臉鬱悶。
不是白來了嗎，還等著賣藥呢！
“你也沒問啊？”鄭飛翻白眼。
“……”
啥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