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的身影,我已得到幸福。
那我呢?我又如何才能得到幸福?
一年、二年、三年……
十年、百年、千年……
即使用永恒的時間來等待,我也想再見你一麵!
馬路,寬闊的馬路;馬路的兩邊是一些舊的門麵房。雨,四周寂寂,隻有雨的聲音。
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馬路邊。
我為何來到這裏?那人影轉頭四處打量著,毫無跡象可尋。
而我又將向何處去?我記不得那麼多了,但是……
我來了……
向前看去,另一道身影出現眼前,卻一直向遠方快速奔走著。依稀可以看見前方的人影長發隨風飄起。
這畫麵為何如此熟悉?
後麵的人影連忙追趕前方的人影,努力的想看清一些。
呼……呼……呼!等等——!!!後麵的人影喘著氣喊道。
前麵的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依然往前快速走去。
雨一直下著,模糊了視線,看不清遠方的身影。讓後麵追趕的速度也提不起來。眼看前方的身影即將消失在馬路的盡頭消失。後麵的人影急忙喊道:等等,別走啊!
後麵的人影連忙向前跑去。前麵的人影卻已走向那馬路的盡頭轉角處,消失於風雨中。
喂~~
從後趕來的人影轉頭四處尋找著,隻有四處空曠,那前麵朦朧的身影怎樣也不會在視線中出現。
對著那無人的街喊道:你不要又消失不見啊!拜托,你讓我看看你的模樣啊!
回答他的,隻有自己嘶啞的聲音傳向遠方,和那瀝瀝的雨聲。
1999年某天。
天明,天明,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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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葉母的叫聲,葉天明緩緩睜天眼睛。隨手拿起放在床邊的衣服穿上,腦裏想的全是剛做的夢。
又是那個奇怪的夢。自記事以來葉天明幾乎每天都會進入同樣的夢境。然而夢境中的人卻始終無法看清。是否是預示著什麼呢?葉天明想想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異樣,無法不去想這個問題。
葉天明有著過目不忘的記憶,一些古老的技藝無端的出現在腦海中。琴棋書畫無所不會,就像個烙印烙在葉天明的腦海中。
葉天明小時候也曾對父母說過,然而父母隻是一笑了之,從此,葉天明再沒有和別人提起過。
終究沒有什麼答案。隨遇而安吧!
葉天明一邊想一邊從房間走出。吃完早飯和姐姐葉蘭一起騎車來到學校。
哎!又是無聊的一天啊。葉天明坐在課桌前,看著窗外,風大雨狂。葉天明討厭雨,沒來由的,天生如此。在雨天,葉天明總會感覺一陣陣莫明的憂傷。那愁緒是那樣濃烈,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不知不覺中葉天明又陷入對夢境的思考。是否是因為那樣的夢所以才會這樣討厭雨?或許就像一句話說的:雨天,濕濕的,心情也如此!然而矛盾的是:葉天明在心底也有一點點期待下雨,因為在葉天明的腦中模糊的有個聲音仿佛在說著:雨,洗滌著萬物,也洗滌著他的心靈,特別是在雨後夜晚的路燈下,這個聲音更顯得清晰!
天明,天明。身後一陣叫喊打斷了葉天明的思緒。
葉天明坐起身體向身後看去,同學秦小偉正往這邊喊著跑過來。
什麼事?葉天明略帶疑惑的問道。因為他們兩人幾乎都沒什麼交集,葉天明不知道剛下課秦小偉會叫他有什麼事。
秦小偉跑到葉天明麵前,稍微喘了口氣道:老師讓我叫你去廣播室,今天該你值日了。
葉天明從初一時的一次演講比賽獲冠以後,就被老師指定成為學校廣播員,葉天明本不願,無奈在老師的一再要求下,在每個上午第二節下課二十分鍾的時間為同學朗頌或直播一些學校事務。不知不覺就度過三個春秋。
學校的廣播室由三個學生值日,而今天剛好輪到葉天明班。
葉天明由於一直在思考早上的夢,竟忘了該到自己值日了。
聽完秦小偉說的,葉天明沒有說話,直接向教學樓頂層走去。
走到教學樓頂層廣播室,葉天明看了看今天的要播的內容,拿起話筒。就在拿起的瞬間,一聲雷響,一道閃電滑過,從掛在頂層的廣播上導入,也進入葉天明的身體。
不要,情,不要離開我。葉天明大喊著。卻怎樣也發不出聲音。
在人生的渡口等你,我快樂而執著相信,隻有情可以惟美;我們約定要等候愛情,蛻去一身可愛的稚氣,用成熟而感性的心,一起等候此生最初的約定。還記得我們想識的那一天嗎?還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風風雨雨嗎?曾經,我錯誤的認為愛情需要錢物的支持,為了愛情,拚命掙回大把的錢來書寫愛情的宣言,以為這是愛情的精美內容。其實真愛是在我們心中,當我明白時,已失去一切。都說愛可以修補,都說愛可以重來,而你,卻早已遠去,我隻能不停的向你呼喚,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