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家夥嗎?你們想讓我怎麼幫你們?”
站在審訊室隔壁的房間裏,許坤山透過眼前的單透鏡仔細的觀察著對麵的那個滿臉是血的家夥,這是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中年人。身上的衣著簡單而有陳舊,有些地方還有明顯磨損的痕跡。此外,從他一臉胡碴的相貌看來,他似乎也不太注重個人的形象和衛生狀況。總而言之,這是一個粗魯而又落魄的家夥。
“我們目前隻有一名受到這個家夥襲擊的受害人還活著,不過……她的情況很糟,所以我們暫時還無法從受害人那裏獲得口供!除此之外,我們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連環殺手的相關證據!”
“哦……所以……你們是想讓我幫你們找到證據是嗎?”
“是的!就是這樣,這個家夥喜歡用鈍器擊打受害人的頭部,前麵的幾名死者全都是因為鈍器擊打造成的顱底出血而身亡的,至於最後一名受害者……她的下巴已經被完全打碎了!”
托馬斯一邊著,一邊將一份案卷宗遞到了許坤山的手上,徐坤山隨手接過案卷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查看了起來,可惜他才剛打開第一頁,就有些不適的又合上了案卷。
“額……我已經很久沒有接受過FBI那邊的委托了,所以這些東西我就不看了!這樣吧!我一會兒進去先問他幾個問題,等一下我會把我觀察到的情況,連同我我個人的一些猜測告訴你們,至於其他的,還是你們自己去處理吧!”
許坤山話音剛落,便抬起頭來看向了托馬斯局長,托馬斯回過頭了和自己的兩名下屬用眼神交流了一番之後,隨即又回過頭來向許坤山點了點頭。
“好吧,就照您的意思辦吧!但願這一次,你的結論依舊不會讓我們感到失望!”
在得到了托馬斯局長的同意之後,許坤山習慣性地拿起了一隻簽字筆和幾張白紙紙走進了隔壁的審訊室裏,然後淡定的坐了下來。
當許坤山走進了審訊室之後,嫌疑人的眼神立刻就警惕的盯在了他的身上。許坤山對此到並沒感到意外,畢竟這個家夥現在可是身陷囹圄,隨時都有可能被警方送進監獄。
當許坤山平靜的坐在嫌疑人對麵的時候,他這才用眼神好奇的近距離打量起了對方,此時此刻,許坤山的對這個人的認識又有了新的體會,這種感覺和剛才隔著單透鏡的時候完全不同。
“看來,你好像不太喜歡我坐在這裏啊!嘖嘖嘖,真是個可憐的家夥!”
許坤山試圖用言語激怒對方,可是對方的表情依舊十分的平靜,除了眼睛一直都盯在許坤山的身上之外,臉上幾乎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你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選擇不回答,這都沒有關係!”
許坤山一邊著,一邊拿起筆來在紙上寫下了幾行文字,直到他放下了手中的筆之後,他才再次向對方問道:
“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寫了些什麼?我想……我告訴你應該也沒什麼關係。我是被他們請來對你進行審訊的,雖然我也和別的警察一樣會向你提一些問題,但是你放心,我既不會打你,也不會威脅你,就算你一直不回答我的提問也沒有關係。因為……隻要你肯開口,我就一定知道你是不是在謊。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