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又是一場大戰,大戰的結果就是安烈神清氣爽的去公司,而阮舒雅……癱軟的躺在床上,露在被子外的脖子和肩膀上滿是吻痕……
阮舒雅一直睡著,連到了中午都沒有醒過來,安烈帶著打包好的午飯躡手躡腳的回到公寓。
本來是可以讓宛如來的,但是想到早上離開時阮舒雅的樣子,估計不願意讓宛如看見,就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了一下,提早回來了,反正熬了幾天幾夜,也可以休息一下的。
回到房間,看到阮舒雅還在睡,連姿勢都沒有換過,就知道昨天真的把阮舒雅累壞了。不禁心裏有些內疚。
實在是怪不得他啊,這段時間一件接著一件的事,一直讓他過著和尚一般的生活,看得到肉,吃不到嘴啊。好不容易一切都解決了,當然是要釋放一下了。
摸了摸阮舒雅的頭,輕輕的喊著她起床。
阮舒雅聽著有人叫她的名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翻個身繼續睡……安烈看她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不叫她吧,從昨天中午就沒有好好吃飯了,昨晚又大戰了一場,很消耗體力的。
連拖帶拽的把阮舒雅從被子裏弄起來,她整個人還迷糊著呢,整個人都在懵的狀態中。被子從身上滑下來也沒有感覺,反倒是安烈看到,眼神有些不自然。
本來白皙的身體上很多清晰可見的痕跡,就連胸口上都是。安烈趕緊拿起睡衣給阮舒雅穿上,再不穿上安烈不知道會不會繼續昨天晚上的大戰。
阮舒雅在半睡半醒的時候,被安烈喂飽了肚子,然後繼續找周公下棋。
看到她這個樣子,安烈慢慢的負罪感,最終決定……以後哪怕再忙也不會再做和尚了,經過了昨天阮舒雅也明白了,這種事情果然是堵不如疏……
睡了整整兩天的時間,阮舒雅終於恢複了精神,又一次投入到了小店的事業當中。
看到阮舒雅來店裏了,宛如無限怨念的念叨著:“真不知道這是你的店還是我的店,你這個老板還沒有我在店裏的時間長,這樣你還開什麼店啊。今天開始店裏交給你,我要去旅行,去偶遇一段愛情……”說完就瀟灑的拖著行李箱,離開了。
阮舒雅一臉懵逼的看著宛如的背影……
召喚過來工讀生,問問這兩天自己不再,到底發生了什麼。
工讀生好笑的跟阮舒雅說,“米雪姐跟那個律師好像是有戲,這兩天那個律師都是帶著資料到店裏來工作的,宛如姐收到了刺激,就說要去旅行,偶遇一段愛情……”
“還偶遇一段愛情……拜托,上次她偶遇的明明是爛桃花好不好……”說到這,便看到幾個工讀生一臉八卦的等著她說下去,便揮揮手讓工讀生去工作了。
自己來到櫃台裏,看到米雪在操作間各種忙碌著。
米雪拿著今天做好的西點出來的時候才發現阮舒雅已經來了,打完招呼之後,就把做好的東西,一個一個的擺進櫃台中。
米雪擺放完之後看到阮舒雅一臉八卦的看著她,滿頭的黑線。
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宛如姐和工讀生跟舒雅姐說了什麼。
阮舒雅過來用胳膊蹭了蹭米雪,“什麼情況啊,我才兩天沒來,怎麼感覺錯過了好多。”
米雪臉色微紅,“沒什麼的就是……就是這兩天他不用進辦公室,也不太想逛街或者是待在酒店裏,所以……所以就來這了,不是大家想的那樣。”
看到米雪這個樣子,阮舒雅覺得好笑,就接到:“不是我們想的哪樣?我們可什麼都沒想。”說完還對米雪挑了挑眉。
米雪滿臉通紅的噘著嘴回操作間繼續忙了。
阮舒雅在後麵看的很好笑。
一直笑到中午,安烈來找阮舒雅吃飯。阮舒雅看到安烈就一陣眼刀飛過去,安烈看著覺得有趣。然後在眾人的注視下,拉著阮舒雅離開了店裏。
上了車也沒有放開阮舒雅的手,就用一隻手開著車。
阮舒雅看著他,說:“你這樣很危險知道嗎?放手,我有不會跑。”
安烈看了她一眼,笑著說:“嗬嗬,不放,已經到了。”說著把車停下來。
阮舒雅看到的一個像是會館一樣的地方,一種低調的奢華,沒有特別金碧輝煌,但隨處擺放的小物件卻處處顯示的主人的品味。
“這裏是我發小開的私菜坊,我還是這裏的股東。不過我平時很少來這裏,主要是這裏要提前三天預約,而且不能挑菜式,廚師做什麼就吃什麼。這裏的酒也很不錯,是我發小在法國的酒莊自己生產的,並不對外供應,所以有錢也買不到。”安烈我這阮舒雅的手,一邊往裏走一邊說著。
“你小子難得來一趟,怎麼突然想起咱們這小店了?”一個穿著廚師服,很清瘦幹淨的男人,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手裏還拿著兩瓶酒。
“你這裏吃一頓飯要提前三天預約,一頓飯沒有幾個小時還吃不完,我這日理萬機的哪有那個時間啊。今天帶我女朋友來你這裏開洋葷,給我們弄點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