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阮錦文的首肯,安烈終於可以開始著手準備了。
阮舒雅和蕭蘭從主樓回來時已經是10點多了,阮舒雅回來之前,安烈已經打電話給季風讓他開始慢慢籌備發布訂婚消息的事情,務必要做好萬全的準備,防止安家的人做什麼文章。
想到本該是一家人的關係,卻要各種防備,做到這種份上也是沒誰了。
阮舒雅回來的時候安烈還拿著電話站在落地窗前,想著什麼,看他的表情有些嚴肅,還以為是公司出了什麼事情。
“怎麼你才離開一天,安氏的天就塌了?”阮舒雅一看到安烈這幅表情就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嗬嗬……那有什麼事,不過是交代一些事情給季風。”安烈朝著阮舒雅走過去,牽著她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
“我倒是有事要給你說,想聽聽你的看法。”安烈想了想決定這次先跟阮舒雅通個氣,免得發生像上次那樣的事情,被鑽了空子。
“什麼事,弄著氣氛這麼嚴肅。”阮舒雅也十分好奇,安烈剛才琢磨的事。
“我今天跟伯父提了我們兩個的事,伯父是不反對我們在一起,隻是對我們結婚的事情還有一些顧慮,畢竟之前的事情不說圈子裏人盡皆知,也是差不多的,伯父是擔心我們的事一旦公開,會讓你再次成為別人議論的談資。”
“我也有這方麵的顧慮,現在一旦公開,肯定會有一些人會說些不好聽的話。更會提起之前安氏跟阮氏聯姻的事。”
安烈把自己的顧慮都告訴軟刷,畢竟這是兩個人的事情,經過之前胡芳的那件事之後,安烈也已經認識到有些事他不說,阮舒雅可能會更擔心,跟人容易被人鑽了空子,倒不如把話都說清楚,兩個人一起想辦法。
阮舒雅聽到安烈這樣說,也明白父親跟安烈的擔心,畢竟當時她跟安遠陽之前的婚約,可以說圈子裏的人都知道,現在由安遠陽換成了安烈,想必圈子裏那些閑的無聊的長舌婦又會把她當成眾矢之的。
而且之前的事有很多是外人不知道的,大家說起也隻會說她怎樣怎樣,至於她是不是最終的受害者,除了父親和安烈又有誰會真的放在心上呢。
“那你想怎麼做呢?”阮舒雅知道這件事不是自己能擺平的,倒不如聽父親和安烈的。
“我剛才跟伯父商量了一下,我們惡意現公布訂婚的消息,而且在公布的時候,強調一下,我們兩個的婚事不涉及兩個家族和公司的聯姻,所有的都是個人行為。雖說有些此地無疑你三百兩,但也比那些無聊的人私下猜度的要好。”
安烈把剛才跟阮錦文定好的事情告訴阮舒雅。
“你覺得怎麼樣?你要是覺得也可行,我馬上安排一下。也要提前提防一下安家的那些人,可不能到時候,讓他們跳出來搗亂。”安烈已經開始在琢磨細節了。
阮舒雅聽到沒有說話,沉默著,安烈以為阮舒雅有什麼不同的意見。
“你還有別的什麼想想法嗎?如果有的話,不如跟我說一下,看看有什麼可以解決的。”
“呃……就是你現在說的這些都有一個前提……就是我答應嫁給你,可是你從來沒有給我求過婚呐。你問過我把,我爸答應了,我就一定會嫁嗎?”
阮舒雅想到自己跟安烈在一起後也並沒有機會公開兩個人的關係,現在連訂婚、結婚都是估計這個估計那個的,心裏有些不痛快。
安烈聽到這話,倒是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原來是因為這個啊,婚是肯定要求的,一輩子隻有一次怎麼會沒有呢。我們先把外在因素擺平。”
聽到安烈還是有準備求婚的,阮舒雅不舒服的小情緒也煙消雲散了。
“就算現公布訂婚,安家的人還是可以出來搗亂的啊。”阮舒雅覺得以安家的尿性,隻要想要搗亂,怎麼都會有機會的。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麼可以縣預防一下,最起碼要可以控製局麵啊,要不到時候抓瞎就不好了。而且以我對安家人的了解,他們最在意的就是麵子,我們不給他們留有這樣的餘地,他們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我並沒有真正地回歸家族,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說我並不是安家的人,而且他們也不承認我的身份,既然這樣,我以個人名義訂婚也好,結婚也罷,都跟安家沒有關係,並不涉及兩個家族或公司的聯姻,那對於他們來說威脅就小了。”
安烈已經非常熟悉他們的思維方式,對於他們的手段也十分了解,安家人的軟肋,安烈也能拿捏得到的。
“現在最難辦的並不是安家,而是要讓不利於我們的消息盡可能地降到最低。到時候肯定會有嚼舌根說你跟安遠陽以前的事,這你應該能想到。”安烈已經把各種局麵都分析了一遍。
“我倒是不在意這些,反正就算他們不說,心裏也會是這麼想,所以他們說與不說又能怎麼樣。”阮舒雅對那些流言蜚語倒是不怎麼在乎。隻是阮錦文和安烈不想她為這些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