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這些天,安烈一直抽不出時間去雲山居,但是在策劃案出來之前,要先確定婚禮的時間啊,安烈也是很懊惱,但是銳新方麵這幾天也出了些小問題,雖然並不難解決但是還需要安烈坐鎮,沒辦法,就隻能讓阮舒雅先去,安烈解決好問題之後隨後就到。
阮舒雅隻能自己先去雲山居,到了雲山居,蘭姨給阮舒雅做了一桌的好吃的,阮舒雅吃的十分開心。
阮錦文也十分高興阮舒雅來看他,他也知道女兒快要結婚了,以後坑你很少有時間陪自己了,多少也是有些傷感。
阮舒雅也知道阮錦文的想法,所以這幾天也是打算好好陪陪爸爸的。
阮錦文每天在雲山居的生活也是很簡單,現在不需要打理公司,每天就隻是養養花逗逗狗,無聊的時候找雲山那個老頭喝喝茶下下棋,日子過得很閑。
阮舒雅雖然年輕,但是很喜歡這種悠閑的生活,她來這裏陪阮錦文,每天也是配合著阮錦文的作息,早餐之後,做做花藝或者是畫幾幅畫,午睡之後就看看書,刷刷手機,這種鹹魚的生活,阮舒雅還是挺喜歡的,晚上還可以去主樓的休閑中心,購物也好,做做SPA也好,反正不無聊。
知道阮舒雅自己也過得很舒適的安烈,心情倒是不怎麼好,自己手裏一堆的工作,怎麼也抽不出時間,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自己才能去雲山居啊。
偏偏每天阮舒雅都跟她彙報自己的鹹魚生活,今天航次什麼好吃的了,做了什麼花藝,畫了什麼畫,老爸下棋又跟雲山叔叔吵嘴了……聽著這些安烈真想把所有工作都丟開,現在也是有些煩悶,自己幹嘛找不痛快要弄這麼家公司……
雖然安烈怨念頗多,但是要做的工作還是要做的,隻是每天在羨慕嫉妒恨當中度過,還是很頭疼的。
阮舒雅這幾天都過得很愉快,紀文為了個阮錦文拍攝錄影,也、跑到雲山居來了,作為主人阮舒雅帶著紀文到處閑逛著。
這段時間,胡芳母子過得很難受,安遠陽的事情雖然已經過去有段時間了,但是圈子裏的人對他已經形成了一種印象,這個人不靠譜,這個人外強中幹,這個人是個繡花枕頭……
安遠陽一直承受著圈子裏的非議,就像當時阮舒雅承受的那些,甚至還要更過分,畢竟在這個圈子裏,對女人的要求不高,但是對男人如果在工作能力上收到了質疑,那將是非常嚴重的一件事。
圈子的資源是十分重要的,如果有一家公司需要合作夥伴,同一個圈子裏的人會優先考慮,這些都是業績啊,可現在他被質疑是扶不上牆的阿鬥,那圈子裏還有誰願意與他合作呢。
胡芳也是心塞的很,先是安烈那個小野種成為了安氏集團的股東之一,然後董事會一致否決了兒子上位,就連自家公公也不肯為兒子說句話,甚至打算在小野種離開之後找職業經理人來管理公司,這意味著,他們母子最後可能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她可不想像家族分支的那些人一樣,每個月從家族裏支取一點點錢,那點錢還不夠她一件衣服的錢的。
而且,那個小野種把自己兒子害的這麼慘,現在不僅成為股東,還有了自己的公司,而且還找到了阮家作為靠山,現在什麼好事都是他的,就連出去吃個下午茶,圈子裏的這些闊太太們也都在談論那個小野種,弄得自己尷尬的要命,還不能發作。
甚至還有幾個跟她不對付的人,明裏暗裏的拿話酸她,說她和兒子都是自有眼無珠的人,阮家這麼好的嶽家,這麼穩固的靠山,竟然自己親手給攪黃了,這不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這樣的話已經不知道聽了多少次了,胡芳也是很氣兒子的,當時她跟公公就是看中阮家的穩定和內部的安定,才定下了婚約,可安遠陽目光短淺,再加上身邊又有個白蓮花蠱惑,生生把這麼好的婚事給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