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錦文這樣說,胡芳也十分的生氣,沒想到阮錦文態度這麼強烈,而且看的出來他對安家已經有很多的不滿了,她也從阮錦文的華中聽出來,他對安家,對安遠陽有很大的不滿。
其實這也是肯定的,當時安遠陽是怎沒欺負人的,阮錦文之前不知道還以為阮舒雅過的很好,差點就把女兒給坑了。
現在女兒好不容易找了個自己喜歡的不管是人品還是能力都還不錯,安家這夥子人還來搗亂,阮錦文是在是沒有耐心再跟胡芳扯皮了。
“胡總,我要說的影說完,不管怎麼說,舒雅跟安烈的婚事都不會取消,所以你也不用再費心了。現在天已經晚了,就不留你了,舒雅他們也快回來了。”
說著阮錦文就起身打算離開了,走上樓梯打算回房間。
胡芳當然不能就這麼讓阮錦文離開啊,她趕緊追上去希望阮錦文能再考慮一下。
就在拉扯推搡中,阮錦文腳下一滑,摔倒了,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摔倒一樓的時候,後腦著地,瞬間就有血留了出來。
胡芳嚇壞了,趕緊跑到一口阮錦文身邊,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鼻息,發現阮錦文還活著,但是狀態很不好,呼吸很微弱,而且血留的比較多。
她第一次見到留這麼多血,是在是嚇到了,拿起放在茶幾上的包包,轉頭就跑,連門都沒有關。
她不是故意的,這是個意外,是他自己摔下去的,不是她推的……這些一直在她腦海裏,但是她忘了,就算阮錦文摔傷不是她推得,但是跟她脫不了關係,更何況阮錦文受傷之後,她並沒有求救,而是轉身離開現場,阮錦文時摔傷了腦袋如果不及時救治是會有性命危險的,到時就算不是她推的,她也逃不了懲罰的。
阮舒雅她們三個,從主樓回來,看到自己家的小樓前麵有很多人圍在那,就趕緊撥開人群進去,就看到一輛救護車停在那裏,醫護人員正推著病床,床上躺著的正是她爸爸。
阮舒雅趕緊從了過去,被醫護人員攔住了,“患者現在的情況非常不穩定,隨時有生命危險,現在需要馬上去醫院急救,家屬不要去搖晃他……”醫護人員把阮錦文推上救護車,旁邊還有警察在跟一個穿著保安衣服的人說話,還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看到阮舒雅之後,就過來詢問:“你是受害人的家屬嗎?”
“受害人?你是說我爸爸出事不是意外?是有人害他?”阮舒雅抓住了重點。
“是這樣的,剛才這位保安在巡邏的時候發現你家的門是敞開的,就進去看了一下,發現你父親躺在樓梯那裏,後腦出血,雖然還有呼吸,但是情況十分不樂觀就馬上叫了救護車然後報了警。
我們剛才勘察了一下現場,發現茶幾上有兩杯水,就是說,之前應給是有人來過你家,而且是你父親開門讓這個人進來的,應該還是熟人,要不然也不會這麼晚了還倒水招待客人。所以應該是熟人作案。“
阮舒雅聽到這渾身一軟,爸爸出事竟然是有人要害死他,想想就害怕,自己不應該出去的,或者家裏留了人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阮舒雅越想越難過,整個人六神無主,倒是蘭姨在經過一係列震驚之後,冷靜了下來,畢竟在阮家做了一輩子工了,已經不是外麵那種普通的保姆,也算是很有見識的。
蘭姨看了看屋裏的情況,就知道,阮錦文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摔下來,就跟警察說:“我家老先生,住在這裏快一年了,每天都走這個樓梯,就算是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也沒有從樓梯摔下來過,而且老先生一般晚上是不會會客的,都是白天約好了才會見麵,今天來的這個人一定沒有跟先生預約過,這山莊是有監控器的,你們查一下就能知道了。”
蘭姨十分清楚阮錦文的生活習慣,阮錦文從來不會晚上會客,所以這個客人一定是臨時上門的,而且,如果是關係比較好的朋友,阮錦文不會隻用白水來招待,肯定會拿茶葉出來,這就能看出來,來的客人並不是阮錦文關係比較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