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雅和安烈在醫院等著阮錦文出手術室的時候已經接到的警方的通知,胡芳已經被拘留了。
安烈也打電話跟律師谘詢過,像這樣的情況,胡芳肯定是要坐牢的,隻是要看受害人的的受傷程度,才能知道,最後是以什麼罪名起訴。
雖然希望胡芳能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還是希望阮錦文能夠盡快清醒過來。
安家,老宅
安正陽被驚醒之後就沒有在去睡了,一直在廳裏等著安遠陽的消息。
天已經亮了,傭人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安正陽實在沒有胃口,也強忍著吃了一些。安遠陽這時也回來了。
從他的臉色就能看出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遠陽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媽媽她到底是什麼情況?”安正陽追問著。
“唉,我媽她……昨天去雲山居了,她本來是想找阮錦文說一下安烈跟阮舒雅的結婚的事,結果沒想到,阮錦文意外從樓梯上摔了下來,我媽她嚇壞了,沒有叫救護車,就跑走了,現在阮錦文因為重傷在醫院搶救,現在還在昏迷中,警方把我媽列為了嫌疑人,打算起訴她故意傷害……”
安遠陽現在實在是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他媽媽了,怎麼就能這麼蠢,就算去找了阮錦文又能怎麼樣?難道真的以為可以取消婚禮嗎?阮家有多仇視安家,難道她心裏沒數嗎?這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讓他們相信的嗎?
更何況這種事情,哪有自己親自上門去說的,這不是上門去找不痛快嗎?現在這麼大的麻煩,不管阮錦文是不是清醒過來,這牢獄隻在是免不了的,一想到自己已經是焦頭爛額,腦袋上一頭包了,現在可好,除了自己以前的緋聞還有工作能力的質疑之外,再加上一個有案底在服刑的媽媽……
這下子,自己恐怕真的是在這個圈子裏沒有立足之地了。
看到安遠陽臉色灰敗就知道,這件事恐怕補鞥呢少聊了。
“阮錦文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這件事的關鍵還是在於阮錦文,如果阮錦文清醒了,而胡芳有沒有直接推他下樓,那頂多是見死不救,而不是故意傷人或是傷人致死,但如果真的是在爭執中阮錦文摔下去的,那胡芳也要承擔一半的責任,那就是意外傷人,刑罰也不會特別重。
“律師已經問過了,說是現在還在昏迷中,情況非常不樂觀,主要是因為受傷時後腦著地出血,沒有及時救治,耽誤了。現在能不能清醒過來都不好說,而且計算清醒過來,恐怕還有不小的後遺症。”安遠陽知道這件事隻有他們跟阮家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再加上安烈一直對他們母子心存怨恨,這次真的是要死磕了。
得想個辦法啊,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安正陽也深深歎口氣,人家不來收拾你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非要自己上趕著作死,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安正陽也很懊惱,現在這種情況已經走了司法程序,自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是疏通了關係也隻不過是盡可能的輕判,想要免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經過這麼一鬧,安氏恐怕要成為圈子裏的大笑話了,如果阮氏再揪住不放,甚至是打擊報複,以現在安氏的情況來說,真的是大大的不妙。
今天還得去公司安排一下才好。
對於阮舒雅來說現在的時間實在是難熬,醫生說以受傷的程度來說,如果72小時之內醒不過來,就有成為植物人的風險。
安烈也十分的緊張,如果阮錦文的出問題,怕阮舒雅真的會承受不住。
這時蘭姨從外麵進來,知道阮舒雅現在沒有心情吃飯,但是阮錦文的情況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好的,得是他們這些人先不出問題,才能更好的照顧阮錦文。
在安烈和蘭姨的勸說下,阮舒雅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