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烈想了一下,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隻要脫離了安家,不管從事哪個行業,自己都能弄起來,更何況在脫離安家之前,安烈已經準備了新的公司。
“有銳新在我做什麼都不是件難事,更何況還有阮氏轉過來的團隊,你害怕我沒有事情做嗎。隻要你坐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你都不用擔心。銳新現在的發展很好,也許過幾年就能跟安氏一樣了。”
安烈對自己的發展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隻有阮舒雅而已。
現在看到阮舒雅終於要回歸她自己的生活,之前安排針對胡芳的事情也差不多要告一段落了,剩下的他接手就可以。
阮舒雅也知道這段時間自己的情緒有問題,所以也不想硬撐下去了。
她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樣的選擇,安烈都會給自己收尾,所以也就可以很瀟灑的放手了。
阮舒雅把先前做的一些安排告訴了安烈,那個做金融狙擊的團隊,也告訴了安烈,阮氏這邊就像安烈說的隻要看看報表就好,終於決策的事情還跟阮錦文在的時候一樣。
好像這麼一安排,她除了每天去醫院看望阮錦文之外,其他的跟之前的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同。
阮舒雅十分的高興,她終於又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
安烈也說:“掃尾的事情都交給我,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偶爾去阮氏看看就行,不用參與決策,店裏的生意要是不想管也沒關係,還有店長辛嵐在呢,要是想要繼續畫畫也可以的,你不是說想要自己畫一幅龍沙莊園的畫嗎?從回來之後你就沒有去過畫室了,現在有時間了,恐怕都有些生疏了吧。”
聽到安烈說這些,阮舒雅心裏一陣溫熱,她所有的事情,安烈都能想得到,甚至是給安排好,把所有的障礙都排除掉,讓她可以最大限度的獲得自由,就像她爸爸為她做的一樣,安烈永遠都在她身後,給與最直接的支持和鼓勵。
阮舒雅挎著安烈的胳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畫室自然是要去的,我還想自己畫一副咱們在龍沙莊園的畫呢。上次老師就說我可以開始學油畫了,我已經讓孟新給我準備了全套的畫具,可是還沒用上,爸爸就……
現在事情都交給你,我就可以照顧爸爸之餘繼續畫畫了,到時候畫一幅最漂亮的掛在咱們的新房,你說怎麼樣?“
因為阮錦文出事,安烈和阮舒雅的婚禮不得不停了下來,現在這樣的情況也的確不是辦婚禮的好時機,所以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停了下來,現在雖然在段時間內不能完成婚禮,但是一些小事上麵還是可以繼續的。
安烈聽到阮舒雅這樣說,就知道她是真的想開了,也十分的開心。
“你喜歡就好,一切都以你的喜好為準。”安烈十分男友力地說。
現在雖然辦不了婚禮,但是圈子裏的人都知道,安烈這個阮氏女婿的身份已經坐實了,如果不是阮錦文出事的話,現在說不定婚禮的細節都完成了。
不過雖然不能馬上辦婚禮,但是還是可以先登記的,阮錦文不能親眼看見,但是他們兩個人也不能這麼一直拖著,登記的事情是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