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永遠都看不到自己的錯誤,什麼事情都是別人的錯。以前胡芳是這樣,現在安遠陽也是這樣。
知道胡芳已經過世的消息,阮舒雅和安烈也開始盤算,胡芳不在了,她的傷人案自然就不會有二審,而且之前胡芳動用備用金的事情也不會再引起什麼波瀾了,畢竟人不在了,而且這個漏洞也已經被安正陽祖孫填上了。
現在對安氏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手段了,所有的一切都要重新開始謀劃了……
安烈眉頭微皺著,低頭看了看還不在狀況的阮舒雅。
現在的情況明顯的,就是安遠陽把胡芳的去世都算在了他們兩個人身上,不然也不會有騷擾店員的事情發生,看來他們跟安遠陽之間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說不定,已經是戰爭的開始了……
安遠陽的確在安排胡芳後事的同時,安排以前手下的那些人做些小動作,他很清楚這些小手段根本不會把安烈和阮舒雅怎麼樣,隻是暫時給他們添些堵而已,他自己的大動作要等胡芳的後事結束之後才會開始,畢竟死者為大。
這次安遠陽是打算跟這兩個人死磕到底了。
銳新公司
安烈把心情差到極點的阮舒雅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阮舒雅現在有種很強的危機感,現在是店裏的員工,然後呢……
阮舒雅不停的走來走去,焦慮地根本不能好好的冷靜下來。
安烈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你這麼擔心幹什麼,不管他想做什麼,你害怕怎麼應付不了嗎,那你也太高看他了。”
他摸著阮舒雅的頭發說:“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考慮是不是要出國治療的事情,你知道的,現在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很神奇的,聽到安烈這樣保證的,好像真的什麼事情都不需要她擔心了,更何況現在安氏的不穩定因素還是很多的,還有胡芳的後事需要處理,一時半會兒安遠陽還真是不可能有什麼大的動作。
想到這裏阮舒雅也是暫時的鬆了一口氣,但是總是這樣沒完沒了的跟安遠陽爭來鬥去也實在是太累了。
“安烈,能不能想個什麼辦法,徹底收拾了他,總這樣沒完沒了的什麼時候是個頭。”阮舒雅噘著嘴,一副煩的要命的樣子,揪著安烈的一角,不停的晃著。
安烈看著她這孩子氣的樣子,也是哭笑不得。
“我也想要徹底的解決他,可這就意味著安氏、阮氏、銳新真的就要不死不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是私人的恩怨,不涉及到咱們各自背後的力量。現在還不到這一步,如果真的做了不能挽回的事情,那絕對不會跟他客氣的。”
阮舒雅靠在安烈的身上,安烈一下一下的拍著她的肩膀就像哄小孩子一樣。
醫院神經科VIP病房
一個不屬於醫療組的人,從休息室順了一件白大褂,VIP病房的工作人員很少,他一路並沒有遇上什麼人,順利的來到一間病房門口,輕輕的拉開門,往裏看了一眼,發現病房裏還有其他人在,又悄悄的關上了門,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而病房裏的人並沒有察覺到有人來過。
病房裏蕭蘭正在給阮錦文擦洗身體,看著阮錦文還是這樣沒有任何反應的睡著,在阮家工作了一輩子的傭人,心裏也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