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歆月早早的就起來收拾洗漱,陸景呈已經說他會提前準備好帳篷睡袋以及一切野營需要的東西,她隻需要把自己人帶去就好了。
剛剛收拾好,她的電話便響了起來,陸景呈已經在樓下等她了。
她今天穿了一件軍綠色的衝鋒衣,頭發高高的挽成了丸子頭,整個人都顯得神清氣爽,又有點英姿颯爽的感覺,休閑卻又利落。
陸景呈的車早就已經在樓下等著她,為了今天的野營,他特地換了一輛路虎。
他們已經有快一個星期沒見了,這一周他想她想得發瘋,可是無論他怎麼打電話發短信,她都一概不接,到最後索性都關機了。他知道她是刻意躲避他,他想來找她,又怕自己太過積極會讓她走的更遠,隻好暫時先維持這樣的關係。
他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在她家樓下逗留一會兒,看著她家裏的燈由亮轉滅,這才失落的驅車離開。
看她一出來,便立刻迎上來想要接過她手上的提包。
隻是他的手還沒伸過來,顏歆月就下意識的把包藏到了身後,有些疏離的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陸景呈的手有些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他的眸色暗了暗,慢慢地把手握成了拳,緩緩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他抬頭看著麵前神色冷然的女人,有些悲涼的問道:“歆月,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顏歆月隻是淡淡的看著他,“對不起,景呈,關於我們之間該何去何從。我還沒考慮好。”
“我知道我錯了,我在酒會上求婚,強行把你拉走,都是因為我太心急了。是我不該逼你太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陸景呈懇求的眼神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正在她不知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一輛黑色的牧馬人一個漂亮的漂移之後便停在了他們麵前,接著便從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黑色墨鏡的女人。
武文靜摘下眼鏡,大步走向她,微笑著問道:“小月。準備好了嗎?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們已經熟絡了很多,所以她也就改口不再叫她“顏小姐”了。
顏歆月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陸景呈就不悅道:“你怎麼來了?”
“呦,陸總。”武文靜笑笑,一臉的無辜和坦然,“小月說她今天要去一個野營,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這種事怎麼能少得了我這個野營專業戶,所以我就答應了啊。怎麼,陸總也要一起去?”
陸景呈詫異而又憤怒的看向顏歆月,“你還邀請了她?”
顏歆月移開視線,輕輕的說:“我隻是覺得人多會熱鬧一些,更何況隻是多文靜一個人,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可……”
陸景呈的話還沒出口,武文靜就打斷了他,“誒,別誤會啊,我可不是一個人來的,還有一個朋友也跟我一起來了。”她說完,對著自己的車提高聲調喊了一聲,“Heyman,comeon!”
顏歆月也沒想到她又帶來一個人,剛想問來的人是誰,一抬頭卻整個人都震住了,不僅是她。就連陸景呈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孟靖謙?!你來做什麼?”
此時的陸景呈已經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所有的風度和淡然都沒有了,怒火中燒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不速之客,就像是在看兩個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原本是想要借今天給顏歆月來一個驚喜卻又刺激的野營約會,結果不僅殺出一個武文靜,後麵還跟了個孟靖謙!
這兩個人,簡直是陰魂不散!
顏歆月也意外地看著他,她做夢也想不到,他竟然也跟著來了!
然而相較於她的錯愕,孟靖謙隻是淡淡的笑了笑,解釋道:“文靜說有一個野營活動,恰好我最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所以就來了,我想應該沒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