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隊長召開的隊長會議上,關於的都是那個與藍染有關的義骸,總隊長最後決定要六番隊去找尋回這具義骸,有人稱這具義骸是被露琪亞與戀次放走的,對此六番隊要負責任。我冷冷的接下了這個任務,毫不猶豫的離開。
當失去她的那可我就知道了,這裏不是我所留戀的。為了屍魂界的規則,我失去了她,遺失了她的美好,留下的是我滿腹的憂傷與掛念。
天上偶有候鳥飛過,展翅,騰向遠方,我望著高處浮雲,什麼時候我能真正擺脫這束縛,追隨你而去呐?軒夜……我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裏輕喊這個名字,明知道在白塔上,她已魂飛魄散,我仍希望她能突然出現,回應我的呼喚。
“報告隊長,還沒有找到……”三席跪在我身後例行報告,我突然感到流亡街3區傳來異樣的靈壓,夾雜著…她的氣息。丟下正在報告的三席,我向著流亡街3區狂奔而去,那的的確確是她的氣息,雖然微弱卻令我震撼。
趕到那裏,才發現倒在血泊中的是先前被通緝的義骸,可是她的頭發正在慢慢的變長,顏色瞬間雪白,在血色中越是耀眼,她掙紮的翻過身,看著浦原,而我也真正的看清了她的麵容。
我腦中的回憶開始湧上,與這具義骸三次的不期而遇,我竟然沒有發現,這具義骸表情下所隱藏著軒夜的麵容。我不禁將她抱起,為她擋去浦原所有的攻擊,直到浦原戲說的聲音響起“這樣好麼~?白哉大人,這樣的話,她可是要被人發現的呦~”,我才真正的回過神。
轉眼間,閃進朽木家宅,將她放下,為她療傷,浦原砍的傷口並不像想象中那麼深,輕輕幫她蓋上被子。我仍是不敢置信的跪坐在她旁邊,望著她一如往昔精致的臉龐,摩挲著她變白的白發。我惶恐,惶恐這是一場浮生,惶恐這是一場幻夢。
我內心清楚的知道,這不會是真正的她,也許這是藍染製作出的棋子,也許這是十二番隊不小心製作的義骸,又或許……我但願她永遠不要醒來,我可以一直守著她,望見我所要的永遠。我也希望她慢慢轉醒,用她真正的眼神再一次的望著我。
悄聲的走到門外,慢慢的將門關好,把自己的聲音壓低,希望不要吵到她。“族長…裏麵的”我揮了揮手,示意那人退下,“我的事我自己會決定,傳令下去,任何人不能提起義骸這件事……”,我目光深沉,望向天空。
是的,我早就已經決定,我再也不要讓往事重演。我曾在朽木的祖墳前發過誓,收養露琪亞將是最後一次違背規則。但是,這次我要履行我對她千年前的諾言——一生一世,那次在白塔下的猶豫,我和她,天人永隔。這次,我不惜一切,甚至這代價是……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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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這是我唯一的感覺,胸`前火辣辣的疼痛著,我想就是這痛感讓我轉醒的吧,我隻能轉轉眼睛。這裏?……又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地方,似乎我每次醒來,都是不同的地方
我摸著胸口,那裏被浦原砍的刀傷已經包紮了,我隻是動一點點,卻是無比的疼痛。滾動眼球,我發現這裏的布置是那麼讓人熟悉。床櫃上的香囊,鏡子前的小木梳,書桌上的發帶,就像我曾經用過一樣。我努力的想弄腦中搜索出關於這裏的記憶,可是卻被什麼模糊給擋住了,頭又開始疼了起來,我想伸出手抱著頭,卻扯上傷口。
“疼……”我不經呻[yín]起來,我緊緊地皺眉,浦原為什麼要砍我……我眼淚不停的在打轉,“謔”門被打開了,淚水朦朧中,我看到一個人一身白衣,明明隻是在門口,我卻能感覺到空氣裏充滿了那人冷冽的氣息。
我想要努力的看清楚,卻因為傷口太疼了,我無法控製我的淚腺,淚水大把大把的湧出。想要擦拭卻力不從心。
“還疼麼?……”那人幫我拭去淚水,指尖傳來的溫度,驅散了空中冷冽的氣息,我心中湧上一陣迷戀。那人輕輕的碰觸上我的傷口,“疼麼……”那人低沉卻散著溫柔的聲音響起,我終於看清了他的臉,“白哉……”,我一陣的歎息,就如他是我心中不知名的長久思念的歸屬一樣。
章節二十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琉璃大大的補分~!!你辛苦了~麼幾~章節二十
我坐在梳妝桌前,盯著鏡子怔怔的發呆,鏡中的人一席白發卻掩不住容顏的燦若桃花,細膩的皮膚,凝徹的黑眸閃著睫毛悠長的影子。而身後拿著舊木梳幫我細細梳理的白哉,更是令我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那真的是那個對世間一切都不屑一顧的朽木貴族之主——白哉麼?他雖然沒有笑,可是當他輕輕摸過我的發絲,輕輕梳下木梳的時候,我能感到他散發出的嗬護,如同我是一件易碎的藝術品。
我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就這麼靜靜的,隻聽到我們的呼吸聲,在這個似曾相識的房間裏交織成了動人的樂章。
看到白哉拿起藍色的發絲熟練的幫我紮好,從大衣櫥裏拿出一件藍色的櫻花和服遞給我,示意我穿上。我喃喃的開口,“呃……我不太會穿……”,上次也是小雨幫我穿的呢。我低下頭,卻聽到白哉堅定的說“我幫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