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彪醒過來之後,又在方遠的辦公室休息了半天,之後才回到了自己家。如今辦公室裏又隻剩下了方遠一個人,他思來想去的琢磨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覺得窩囊,明明是自己設計要收拾電工李世凱和山炮及張寡婦,到頭來不但要收拾的人一個沒收拾到,自己的侄子被電擊昏,自己被老婆一拳打成烏眼兒青,還惹得全村兒村民一陣埋怨,差點及其民憤,這讓方遠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這口氣。
“尼瑪老子作為村長,被你們禍禍成這樣,簡直沒天理了,老子一定要報複,山炮個小王八蛋還有張寡婦個騷貨,等著吧。”方遠一邊琢磨著李花英昨晚跟他說的計謀,一邊在心裏暗暗地罵道。
“村長,村長我回來了。”正當方遠一個人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謀劃他跟李花英的幾乎怎麼實施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支書張存糧的喊聲。
“尼瑪這個賤人終於出現了,一到關鍵時刻他媽跑的比誰都快,沒事了又他媽的出現,當初尼瑪我那個肥豬老婆怎麼會讓我在嶽父鎮長麵前保舉他當支書啊!爛人一個。”聽到張存糧的喊聲,想到這兩天一到關鍵時他就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完全不顧自己當時的處境,方遠氣就不打一處來,在心裏暗自罵道。
“尼瑪這兩天你挺消停啊,村委會出這麼大事,你倒會跑出去躲清閑。”見張存糧推門進到自己的辦公室,方遠沒好氣的衝著他說道。
“啊?怎麼又被張寡婦打了?那個暴躁的潑婦下手挺狠啊!”張存糧沒有理會方遠的怨恨,而是看著他烏青的右眼眶,驚訝的問道,心想一邊暗笑,一邊想老子以後可不能再惹張寡婦那個潑婦,萬一給老子弄個熊貓眼,老子的臉往哪裏擱啊。
“潑婦你妹啊,被我老婆打的。”方遠依舊沒好氣的回答道。
“嫂子打的?”聽完方遠的話,張存糧一邊在心裏暗笑,一邊感到不可思議,因為他跟馮春紅已經暗地裏偷情過好多次了,她除了身體肥胖之外,對張存糧還算溫柔,沒想到她會把自己的男人打成這樣,這讓張存糧在心裏暗笑不止。
“尼瑪這兩天你躲哪裏去了,村裏一有事你這個支書就消失,是不是覺得這個支書當著沒意思啊?”方遠見張存糧想笑又沒敢笑,滿臉詭異的表情,心裏的火氣騰地一下全都冒了出來,然後滿臉憤怒的說道。
“村長你別生氣,這兩天大姨媽來了,所以在家一直沒出門。”張存糧見村長滿臉的怒容,知道他對自己出去躲清閑的事情十分的不滿,於是滿臉賠笑的對方遠說道。
“大姨媽你妹啊!尼瑪你當我是傻子啊,你是男是女?尼瑪你能來大姨媽?”聽完張存糧的話,方遠幾乎暴跳如雷,一種被戲耍的感覺讓他站起來衝著張存糧大聲的喊道。
“村長你別生氣,我說的說我的親戚大姨媽,我媽媽的姐姐,不是你說的女人每個月都要來的大姨媽,尼瑪這誤會鬧的。”見方遠突然怒火中燒,站起來衝自己大喊,張存糧急忙也站了起來,大聲的解釋道。
“你媽的姐姐?親戚大姨媽?張存糧,你,你咋琢磨的…”聽完張存糧的解釋,村長鼻子差點沒氣歪了,但想想剛才兩個人的對話,在心裏又差一點把自己氣笑了,雖然他知道張存糧這是為躲出去編的借口,但借口能編到這種地步,也算張存糧煞費苦心。而且自己還不好意思揭穿他,畢竟接下來的計劃還得用到他。
“嗯,親大姨媽。”看著方遠又想氣又想笑的表情,張存糧卻故意表現的很淡定,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張存糧,我問你,你作為村裏的村支書,是不是應該跟村長保持步調一致?我要做什麼,你是不是應該不遺餘力的幫忙?”方遠突然想到了李花英昨晚說的計劃,目前正好缺一個去實施的人,張存糧無疑是他認為比較合適的人選,於是方遠壓製了心裏的怒火,表麵上裝的和顏悅色的說道。
“村長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張存糧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肯定會盡心盡力的。”見村長有事要讓自己做,張存糧表麵上滿臉笑容的答應著,在心裏卻直罵方遠的娘。真尼瑪沒天理,沒人性,老子躲了兩天都躲不開,剛回來就讓我做事,難怪你被張寡婦撓,被自己老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