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並不是在意學習上的事。後天應該就是我們和拉文克勞的魁地奇比賽了。我們拿魁地奇杯的機會並不多了,你知道的,所以我想盡早去練習一下。”我們已經是六年級了,明年便要畢業了,而且,我從來沒有贏得過魁地奇杯,每次都是波特讓我失望,今年,我一定要拿到。
“恐怕不行,龐弗雷夫人說你的身體還吃不消。”布雷司為難地皺起眉頭。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我肯定地說。
“但是,但是我們的對上並不是拉文克勞,而是格蘭芬多,那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巨大的負擔的!”
“格蘭芬多?”為什麼一下子變成了格蘭芬多?
“是的,就是昨天,拉文克勞的擊球手上課時被一個毒咒打中,現在還在聖芒戈搶救,而且他們沒有替補隊員,學校臨時就將我們的對手換成了格蘭芬多。我問過斯內普教授了,他也認為比賽的輸贏遠遠比不上你身體的重要。”
“不可以!我一定要上場,我是隊長,隊中的找球手,沒有我根本就不可能贏得比賽,況且,我們不能輸,更不能輸給格蘭芬多,我已經輸夠了,你懂嗎?布雷司,我不想再輸給波特,不能!”我激動地衝他大吼,他顯然是被我的舉動嚇壞了。
“德拉科,但是……”布雷司力圖說服我,卻說不出更多像樣的話。
“我是隊長,我有權利讓誰上場,明白沒有?你阻止不來我的。”
“他不能阻止你,那麼我呢?”門外站著一襲黑色巫師長袍的斯內普教授,他的表情依然一陳不變地凝重嚴重,斯內普教授很少笑。雖然他與我的父親是很好的朋友,他也極少在父親的麵前盞露他的笑容。依稀記得父親曾經說說斯內普教授有過一個愛人,他那段時間變得很開朗,經常伴隨著笑容。但是後來,那個人離開了,隻留下了一個比以往更加陰鬱的教授。
“我是不是有資格呢?”
“斯內普教授?!”我和布雷司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是我,德拉科,聽剛才的談話,你似乎一定要去參加比賽,是嗎?”犀利的目光讓我抬不起頭來與他對視。
“是的,教授,我,我必須參加,否則我們根本不可能打贏格蘭芬多。”
“聽上去你對自己的球技很有信心嘛!但是,我扼令你不許參加後天的比賽,除非,你想違抗我!”
“我……”
“既然這樣我就當你同意了,沙比尼,照顧好德拉科!”不讓我有任何還口餘地,斯內普教授立馬便走出了醫療室。
“德拉科,你還是聽教授的話吧,我們都是為你著想才不讓你去的。”
“但是,你們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心情!!!”我歇斯底裏地喊著。
“德拉科……”布雷司無助地望著我,他很想安撫我暴躁的情緒,但他卻隻能束手無策地那麼看著我。因為他不了解我,一點兒也不。
“對不起,布雷司,我累了,可不可以讓我休息一下。”我有氣無力地對他說,頭已經枕在了雪白的枕頭上,閉上眼睛。
“那我明天再來看你,走了。”聽著他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頓時又隻剩下我一個人在這個地方,死寂——
不管怎麼說,我必須參加比賽,發燒算不了什麼,我要打敗波特,打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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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在沉睡前唯一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