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在我快去見梅林的時候,他開口了,很慢很輕地說:“馬爾福,你臉紅的樣子……”他吞了吞口水,費勁地講完剩下幾個字,“很--可愛。”然後,我看見他也臉紅了,本來就不怎麼整齊的黑發亂得更加囂張--而且他似乎沒有去碰過它們。我當然也沒有比他好多少,準確點說生殖還要糟糕,我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臉,燙燙的,而且溫度有上升的趨勢。我的表情一定很緊張,很窘迫。我握緊手,指甲嵌進肉裏引來了陣陣刺痛,這並不是在做夢,而是確確實實發生了。
“你以前也說過同樣的話,就在占星塔樓。”我說,那次的記憶還很深刻。
兩個人之前沒有任何的話語,如此尷尬的氣氛持續了好一段時間,誰也沒有打破這種沉默,我不想,而波特又是怎麼想的呢?
最終,還是他先開口:“沙比尼和斯內普好像快要來了,我不方便留下來。你記得好好休息。”▼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整整坐得有些皺的長袍,然後有禮貌地向我告別,走出了醫務室的大門,我也衝他擺擺手--這該死的愚蠢的動作。
波特說得沒錯,不出五分鍾,布雷司和板著一張臉的斯內普教授來了,教授看上去很不高興,我明白他對我的表現十分不滿意。
“德拉科,你好點了嗎?龐弗雷夫人說你隻是太過於虛弱了,隻要多休息下就沒有事情了,現在看來她是對的。”
布雷司在我身旁坐下,順便把從餐桌上拿來的陷餅和南瓜汁給我。說真的,我還是有些餓了。
“德拉科,什麼你不聽我的話,堅持要去參加比賽呢?”斯內普教授嚴厲地問道。
“教授,我,我隻是想贏得比賽而已。”
“是啊,教授,德拉科也是為了斯萊特林著想,他抓住了金色飛賊,況且,德拉科現在已經沒事了。”布雷司說。
斯內普教授瞅了他一眼,道:“但是,不管怎麼樣,德拉科,我還是要懲罰你。”
“什麼?”
“你每天都要去打掃魔藥課教室,如果你不來的話,期末我就會在你的成績單上寫上一個不及格。”
“教授……”
“你不願意接受嗎?”
“不是--”這怎麼算得上是懲罰,平日我偶爾也會跑去幫忙打掃地窖,那裏放著斯內普教授收藏的各種書籍和魔藥材料,那都是十分珍貴的,我可以在那裏學到不少東西。而且,除了上課以外,斯內普教授是不讓別人進地窖的。
“那就好,從明天開始,不能不來,我想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斯內普教授的表情舒緩了不少,“布雷司,你可以去上課了。”
“教授,我還沒有和德拉科說上幾句話。”
“難道你想在我的課上遲到或是曠課嗎?”布雷司沒有辦法隻能跟著著斯內普教授去上課。
我吃著餡餅,竟淡淡地笑了起來。
也好,讓我暫時忘了母親吧……
日後,我與波特的關係漸漸融洽起來,這並不意味著我們已經成為了朋友或者別的什麼的,而僅僅局限於見麵時會友好地微笑打招呼。
別人對這樣的情況顯得異常地吃驚,潘西硬要拉著我再去看病,她說我是得了什麼病才會頭腦不清。
布雷司則是懊惱說當日應該從波特手上將我搶回來。
對哦,是波特救了我,我似乎還沒有和他道謝。
再過幾天,就是布雷司的生日了。
8.
在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大家開了一個慶祝會,為魁地奇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