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潘西。”我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她趴在我肩頭,抽泣。
他們結婚的那一天,潘西是會成為最漂亮的新娘的,而那個德國男孩,也會成為最幸福的新郎。
我和她之間,便也算這樣結束了吧。
布雷司要比別人遲了將近有半個月才回到學校,雪已經化了,都露出了原本的麵貌。當我問他出了什麼事情時,他淡淡地回答,外祖父死了,準備葬禮所以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幾乎不能相信,布雷司的外祖父我暑假的時候還見過,那時他精神矍鑠,絲毫沒有征兆會死亡。而這一切也太突然了。而且布雷司的表現卻也是讓我詫異,他是如此敬愛他的外祖父,而等那個老人去世後他的反應竟是如此的平淡,似乎死的不是他的外祖父,而隻是路邊隨便一隻野貓。
“沙比尼先生是怎麼死的?”我問。
“就這樣死的。沒什麼特別原因,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隨時都有可能死去。”布雷司依舊是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沒有悲傷,沒有哀痛。
“是嗎?”看著他的眼睛,可他立刻巧妙地避開了。
“是的。好了,德拉科,我回來了而你卻反而不開心了,難道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怪事在你身上,還是你根本就不想看到我。”
“你在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那樣想過,問題是出在你身上的。你的祖父死了,而你卻一點兒也不難過,這就不奇怪了嗎?你回答我,布雷司。”
“那你說我應該有什麼表現呢,是嚎啕大哭,還是拿著魔杖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去陪那個老頭子?他已經死了半個月了,我再難過有什麼用,他也不會再回來了。人總是要死的,我們不會長生不老。”
“你變了,布雷司。”我轉身離去,才短短時日,布雷司卻如同轉性。(廢柴地說,是性格非性別)
“的確,我強迫自己太久了,是時候做回自己了。”門後那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接連好幾天我都避著布雷司,我不想見到他的那雙眼睛,原本清澈的雙眸此刻看上去卻讓我毛骨悚然,而他也沒有對此任何意見,隻是在遇見我時給我一個詭異的微笑。那個人不應該是我認識的布雷司,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德拉科……”一隻手突然從背後搭到了我的肩膀上,轉頭對上了一片翠綠。
“波特,你想嚇死我嗎?”說實話,我剛才確實被嚇了一跳,走路的時候總感覺有誰在跟著我,卻又找不到任何生物體。精神過敏了。
“這樣都會嚇到你,不會吧……”波特誇張地咧開他的嘴,“你最近怎麼都一個人走啊,把沙比尼那家夥甩了嗎?”
我白了他一眼,這話說真的確有夠無聊的,“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我喜歡一個人走有問題嗎?有違反校規嗎,還是讓你看得不爽。”
“後者。不過我不是不爽,是有點擔心罷了。疏遠朋友,德拉科,你的青春期來了啊,有什麼煩惱盡可以和我說。”他拍拍胸脯。
波特一定是白癡,我第無數次確認這個觀點,青春期,虧他想的出來。
“這是我的個人喜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