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因為封印術式不完全的關係,你就快死了。”見此,自來也同樣十分清楚此事,畢竟當時第四代火影隻是將九尾“陽屬性”的查克拉給封印至鳴人身上,導致剛出生且本就體弱的他因此發了高燒,幾欲危及生命。
“這時候,為了確保擁有九尾的力量,村中的長老們決定要把你身體中的九尾之力給抽出來。”聽見此話,鳴人心中一寒,隨即趕忙望向自來也,卻見到他正沉重地點著頭回應自己,“因為自來也大人不在村中、第三代火影重傷的緣故,所以少了能夠阻止他們的人,因此母親便與他們爆發了激烈的衝突,雖然最後還是失敗了……”
“當時說來也很可笑……我盡然要用鳴人‘你’的性命來威脅他們不能殺掉‘你’。”血舞瀲幽幽地說道,腦海中浮現出她捏著嬰孩鳴人頸子的畫麵,當時,草原上騰著熊熊烈火,刺鼻的黑煙彌天,眼眶盈淚的她就是如此替孩子爭得了一線生機。“就這樣,我們談判的結果就是,他們不能傷害你的性命,並且得全力保護你,但你隻能留在木葉村中,在你‘自然死亡前’,他們得將九尾抽離。而我在你成年前,都不能與你有絲毫連絡,或者‘見麵’。”原本長老團是不願答應這種條件的,他們更理想的結果是兩者永遠無法見麵,但那時的鳴人卻是逐漸氣若遊絲,因為擔心九尾力量保存的關係,且長老們自信當時鳴人必死無疑的情況下,雙方便如此可笑、如此可悲地達成了這個誓約。
“另外,你在成年後能夠‘自由’地選擇是否留在木葉。”
“那條契約就簽署在你的封印之鑰上,也就是你剛才看見的蛤蟆卷軸。”自來也接口道,之後又偷偷覷了眼計都,“雙方以血簽上契約後,那項規定便會訂立,並且在蛤蟆仙人的力量下,將血契刻印到靈魂之中。”他清楚,如今的蛤蟆卷軸已經被計都奪去,早是無法討回,隻為了留到最後準備複活水門的時刻,將九尾的封印完全開啟。
“這是真的嗎……”鳴人已經在心頭相信了此事,即使仍有些懷疑,但還是強硬地將它們忽視,“但那時候他們結婚的時候,我見到的不是你……呃,媽媽嗎?”鳴人還記得化妝舞會時,那隻“無尾熊”的溫暖一抱,可是卻細⑤
“看來我的運氣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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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錯的身影有如兔起鵠落,卻有無數鏗然聲響從陰影裏不住傳出,緊接著隨於最後一聲脆響之後,糾纏的人影才倏地分開,分站於兩側土坡之上,皆是氣喘籲籲。
“唉,伊達,如果你是依照正常程序來訪的話,木葉的人們會夾道歡迎你的。”發話者是一名戴著黑色戰盔的老年忍者,額前那象征木葉的紋飾在日照下熠熠生輝,這是本已隱居的第三代火影,因為這次的襲村之戰,他不得不重新著上戰袍迎敵。
“嗬嗬,猿飛啊,你不覺得這樣也很熱鬧嗎?”同樣蒼老的聲音似是打趣地回應著,但伴著身旁不住傳來的垂死慘叫聲,卻有種說不出的森然。
“是嗎?”第三代火影憤然一笑,雙眸微沉,“發動戰爭的第四代土影大人啊,你會得到報應的。”話音未落,萬千把手裏劍呼嘯而出,宛若傾巢工蜂般,殺意驚人。
“嗬嗬,猿飛,你老了,竟然開始學著談起報應來了。若是如此,希望你那逐漸昏沉的腦筋,還能記得我那死去的孫子……”土影一邊開口反擊,手上動作也不見緩,隨著手印迅然完成,厚寬的泥牆轉瞬從地麵升起,抵禦住第三代火影的“手裏劍影分身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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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濃得伸手不見五指的灰霧,那彌漫無邊的景狀,近乎使得這白日浩陽也無法將光輝映入其中。自來也嗅著其中幾欲凝結的水氣,直使得他的鼻間好一陣難受,就在這時,他內心猛地劇震,“亂獅子發之術!”自來也頂上長發如正不停延展的仙人掌刺般,戳向四麵八方,耳尖的他,似乎也在此刻聽得一聲細不可聞的怒哼聲。
“又是霧隱的無聲殺人術,他們就不能換些別招嗎?”自來也雖在心中如此怒罵著,但卻不是真的有底氣能夠對付此招,隻是以如此舉動來紓解因為木葉被襲而得的壓力而已,“這樣被動的防禦下去也不是辦法。”自來也發現他那尖豎的頭發,此時正被不住削減著。
“土遁.黃泉沼!”隨著忍術的施出,以自來也為圓心,方圓數十尺內,地麵皆成沼澤,早有準備的自來也當然並沒有因此下沉,反而耐著心側耳傾聽,在那一刹那間,終於從那踉蹌踏水聲中發現了敵方的蹤跡。
自來也顧不得是否會發出太大的聲響,趕忙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