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地麵,而幾乎就在同個時刻,他猛地感到背脊一疼,好似被利器刺入……
“之間的差距……”不知從何時已至寧次身後的橘發男子緩緩閉上雙目,低聲輕頌道:“無可彌補!”
因為利器上所附著的特殊忍術與失血的關係,寧次的神智因此逐漸模糊,在恍惚間,他好似聽到了同伴的驚呼聲,以及一聲有點陌生、又似曾相識的女音。
“寧次!”
“嗯……”因為也聽到令自己熟悉的聲音,男子慢慢睜開雙眸,斜眼向右望去,隻見一名身背著紅發男子的紫瞳女子正準備與閑丸交戰,“鏗鏗鏗……”無數次的鐵器撞擊聲在此時卻幾可連成一聲長音,兩方速度皆是遠超常人、肉眼難辨,在不特別使用瞳力的情況下,連他也都隻能勉強看見兩道虛影在不住糾纏互擊而已。
“鏗……”待得最後一聲金鐵長鳴過後,兩人倏地分開,隻見女子在戰時雖是背著一人,但此刻卻仍是氣定神閑、衣衫無損,反觀閑丸則是麵龐微染血跡,眼角之旁被留下一道長形疤痕,這種在平日會使得他傷心地痛哭流涕的傷處,在這時他卻恍若未聞一般,隻是將目光凝於眼前女子的身上,不是因為她那逼人的清麗,而是因為她身上所穿的一襲黑袍,跟那名橘發男子一樣的黑袍。
“夜落塵,你認識這位日向家的忍者嗎?”男子那如水波一般的瞳孔微縮,他剛才也清楚聽到了女子在寧次受傷時所發出的驚呼聲。
“三年前,我被派往木葉時所認識的,”夜落塵抬手摸了摸右耳所掛的銀色長耳墜,“他是我……歌迷後援會木葉分部的會長。”話音剛落,木葉的諸人皆是目瞪口呆。
“是這樣啊……”男子頭也不回,隨手將掌上苦無往後一拉,霎時間,寧次的背部長衫盡是血色,“抱歉,傷了你的歌迷。”雖然細目查探,但他並沒有從夜落塵的眼中,發現任何猶豫或者不忍。
“你把一尾人柱力帶來做什麼?”男子瞥了眼夜落塵的身後,隻見一名麵上黃砂漸剝的紅發男子正氣息微弱地趴於她的背上,這正是砂忍村如今的風影-砂暴之我愛羅。
“我愛羅!”因為剛才情勢緊張,鳴人並沒有注意到夜落塵所背者正是相熟之人,此時自然是大為憤恨:“你們……”
“首領,燒餅在剛才的戰鬥中受了些傷,現在正由蠍照顧著。”夜落塵舉步走向男子,接著將我愛羅拉至身前,抱於手中,“因為一尾似乎要趁著宿主失去意識時突破封印,所以我才把他帶來給……”隨著話中解釋,夜落塵逐漸把我愛羅遞向男子,但就在她準備說出最後一個字時,她猛地身周雷光轟然閃耀,伴著這刺目光芒的乍現,男子一時間不由得微眯雙眸,待得他反映過來時,夜落塵早已帶著寧次絕塵而去,同樣的,我愛羅也跟著消失無蹤。
“呃……現在的情況是?”天天既擔心又疑惑地問著。
“沒什麼,隻是一個流行歌手在保護歌迷的感人舉動而已。”閑丸口中說的淡然,心底卻也是頗為不安,但如今也隻得賭了,所以這時他一晃身,便已攔於準備追擊的男子身前,緊接著刀光如驟雨狂風般傾瀉而下。
“哼!”橘發男子此時極為震怒,早已不耐繼續與這些無關緊要的木葉之人糾纏,他隨即身軀一讓,短短數息間,便是三招高級遁術轟向閑丸,同時,他也腳尖微一點地,反向鳴人衝去。他知道因為適才的停頓,如今已是喪失了追上夜落塵的機會。
天天沉著地張開卷軸,無數暗器如天女散花般蜂擁而出,另一方,鳴人則是分出無數的影分身,同運起九尾的查克拉,在掩飾自己本體的同時,更發揮出莫大的戰力。
橘發男子立於原地,恍若無視著來勢洶洶的鳴人軍團,隻是結起數個手印,沉聲道:“水遁.聚流斬!”彈指間,他腰旁之外已環繞著一圈深藍色的水流圈,它微一收縮後便猛地外衝,將猝不及防的鳴門影分身們盡皆腰斬。
“你們這些無聊把戲,我已經感到無趣了。風遁.三生鎖!”橘發男子迅速地掐起冗長的印式,不著兩秒,十數條風之鎖鏈便盤旋於他的身周,除了部分迎向閑丸與天天外,其它則皆往鳴人的方向包夾衝去。
“轟隆隆……”龍蛇起舞般的風鏈往地麵俯衝而下,落地後隨即帶起滔天塵土,“木葉流……”這時,一聲清冷的男音分從鎖煉的三處落點傳出,緊接著三道黑影以電光般的速度衝出煙塵,突刺向橘發男子。
“三日月之舞。”霎時間,人影交錯,血花濺灑。
見得來援者,天天與閑丸均是同聲驚喜道:“老、老師!”來人正是計都,盡管他已經背叛了木葉,兩人更也曾因為這件事而遭受牽連,但卻從未有一日因此而埋怨,“寧次他……”
“我知道,鳴人已經跟我說過了。”計都扯了扯嘴角,再度見到自己的學生,他如今的心情也是十分激動,“你們先去追吧……”
“我隨後就到。”回過頭去,望著那名橘發男子,計都原本那較平日為柔和的表情已轉作猙然。
閑丸雖對於計都的出現,以及鳴人對其的態度而感到驚訝,但卻無暇多加過問,如今隻是對著隊友兩人暗使了個眼色,便帶著從剛才戰鬥發生後,就躲到草叢中的帕克一同朝著夜落塵奔逃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