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鳴人身上的力量?”計都揮手阻住鳴人正欲對佐助的招呼,以及共同回村的求懇,“他的另一個身份是九尾人柱力。”
“你說什麼?”佐助霎時間睜起了寫輪眼,望向鳴人,同時,他也知曉了計都為何說不需要血祭便能引出八尾的主要原因。佐助咬了咬牙,在他的心中還是認為計都對於鳴人十分不滿,所以這時以為鳴人是被強迫帶來此處進行儀式的。此刻,他的內心正在不住衡量著朋友的性命,與鼬的下落何者較為重要。
“你之前的要求……”佐助眼中的勾玉開始緩緩地輪轉,似是準備隨時出手,“我不答應了。”
計都左眉微軒,卻沒對佐助的敵意多加表示,反倒是一旁的血舞瀲無聲地笑了笑,伸手拍著鳴人的肩頭,將他朝著佐助的方向輕輕推去,“原諒媽媽給你的這份驚喜,你自己去與你的‘朋友’解釋吧!”
佐助明顯地也聽到了血舞瀲對於鳴人的自稱,當下心中微愣,便如此猝不及防地被鳴人拉著手,帶到一旁去。如今的鳴人表現的十分興奮,比手畫腳著不知在說些什麼,雖然計都等人能夠從他的大嗓門中,分出兩人似乎有些爭執,卻好在沒有因此而打起來。
過了良久,仰頭望天觀察的冥雪對著眾人使了個眼色,表示時機已經成熟,當下血舞瀲便對著鳴人喚道:“鳴人,時間差不多了。”
“大姐……呃,媽……”這時,瑤光忽地向血舞瀲小聲問道:“這樣子作保險嗎?”
“現在才問這個。”血舞瀲首先愛憐地看了眼瑤光,然後又用略帶責怪的語氣說道:“所以我才叫你不要來啊,結果你還這麼倔強,早知道我就跟計都那笨蛋說了。”
“不、不用了。”瑤光搖了搖頭,接著覷了眼站於遠處的計都,發現到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此處,“反正也才沒多久……”
“安心吧,先不提‘曉’到底會不會出現。”血舞瀲摸了摸瑤光的額腦,雖然以她的推測,曉是必定會到場,姑且不論八尾若是沒在此刻捕捉,便得再等上百年,就單論如今他們也隻剩下此次可以混水摸魚的機會,得把握時機來趁著“凰”與八尾的對戰時來作收漁翁之利。
“就算真的來了,我們的成員也比‘曉’的人還多,況且計都的學生又把別人組織中的小姑娘給勾引走了一個……”血舞瀲揚嘴輕笑,她實在很難想像計都居然能夠教出如此了得的學生,“但是,盡管如此,我還是要要求你一件事情,瑤光……”
“除非必要或者同伴遇到危險,否則你盡量不要出手,知道麼!”血舞瀲接著又補了句:“以丈母娘的身份。”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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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八時,本該高懸天際的銀月卻是逐漸被遮掩,使得天穹星鬥盡皆爭輝,如羅子一般,在夜空中這片無邊的棋盤裏爭雄。這時,佐助正站於前不久才開辟的新建祭壇之上,麵容沉靜,恍若最虔誠的居士般,在口中喃喃吟誦著,這時,計都漫步走向了祭壇,將封印大蛇丸靈魂的鈴鐺至於半人高的台上,隨及咬破指尖,以血在其圓周畫出深奧詭異的符文,接著對佐助微微點了點頭。
“喀啦!”鈴鐺在聲脆響後,逕自裂了開來,緊接於後的,一道幽藍的模糊人影從中奮力掙脫而出,就在他正欲往高空飛去的同時,卻又立即被計都的封印術式給束縛住。
“時間到了。”佐助最後一次瞥了眼那模糊的人影,便邁步走下了祭壇,接著止步在環繞於祭壇邊緣的忍術紋烙上,隨即轉身且將雙手高舉,接連比劃出百千個複雜難言的手印來。
在塵世歲月的狹窄河流中
族人緊緊擁抱著載我們浮沉的竹筏
渡河之後.也未曾鬆手.即使以後
我們不知道對岸的光明是否就是您的黑暗
未知的是永恒的自由
您的愛中沒有憐憫
您砸碎山巒,尋找那被囚禁在黑暗中淒然哭泣的銳利金屬
您沉思冥想,為那不尊爾命的同伴感慨
如今
為那即將到來的時光,揚起臉來吧
哦,血祭之品啊,掄刀的破風聲已響
你必定已在死亡的十字路口最出抉擇
若爾願
吾神將再一次揭開麵紗與族人相見
(作者無恥地改自於泰戈爾《采果集》)
隨著佐助的吟誦聲伴於夜風,回蕩在整個天空之中,祭壇也仿佛積足了能量,以周邊術式烙紋為源頭,緩緩地飄蕩出詭譎的黑霧,那在夜景中仍是更顯昏暗的色彩不住向上翻滾卷繞,接著便衝天而起,將本是星鬥煥然的穹廬渲染為一片黑沉,之後又在高空處逐漸聚合為圓點,一縮一顫,偕著這恍若心髒般的跳動,圓點慢慢地縮小,直至眾人目光無法辨出後,轟然沿著水平方向炸碎成無數黑點,良久,此些暗點既不見消散四方,也不見泯滅於虛無,隻是緩緩地旋轉著,直至排列成一個無比龐大的符文印陣。
這時,天……裂開了!
終結之曲第一百七十章了結(下)
即使在昏暗如墨的夜色中,以常人的目力也能在此上發現一個猛然出現的深沉圓形,其中那不住流轉的烏彩霧絮,以及夾雜於其中的淡淡雷鳴,就好似是隻沉眠巨獸打鼾時所吞吐的鼻間氣息般,令眾人隻是遠觀便心生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