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

米特被戈藍一吼嚇得一愣,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怎麼能說姐姐的孩子醜了。不對不對,姐姐不是姐姐,為什麼他長了那個男孩子才有的那個,米特眉頭皺的緊緊地,低頭沉┅

作者有話要說:我哪天要是也能爆發一下就好了,

啊啊,我也想爆發一下

多發一點

但是這好像是奢求%>_<%

瑪麗蘇登場

戈藍在米特走後,把孩子喂飽,抱在懷裏,眼睛一刻不停的看著孩子的臉,好像要死死地把孩子的臉記在心裏,貪婪的一遍一遍的看著,最後還是依依不舍的把孩子包嚴實,放在他躺的床的另一邊,自己拖著剛生育完疲憊的身子,走到一旁的書桌邊坐下,在抽屜裏拿出一張信紙,在拿出一支筆,在信紙上寫寫塗塗,寫好後,折好放在早就準備好的信封裏,信封上麵沒有填收信人,也沒有寫寄信人,白白的一麵。

幹完這件事的戈藍,把信封平平的放在桌子上,用手輕輕履平,然後歎了一口氣,扶著椅子站起身。

轉過身來,看著那麵大鏡子的自己模樣,輕輕的撫摸鏡子裏的那張臉,熟悉有那麼的陌生,戈藍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一下子閉上的眼睛突然張開,開始變得彤彤有神,戈藍摸著長長飄逸的頭發,一把把頭發抓起來,綁成一個長長的麻花,記在腦後,手拂了拂了額頭前麵的劉海,又從空間袋裏,把前麵在任務中得的那個遮胸的東西戴在身上,那兩坨鼓鼓的東西立馬就變得不見了,戈藍看著鏡子裏麵平胸的自己,不由的高興的想吹兩聲口哨。

戈藍站在鏡子前手一揮,一套男唐裝套就穿在了身上,唐裝上麵的花紋很精致,下擺呈圓弧形的多褶斜裙,或喇叭裙。兩邊繡著一朵藍色的花,戈藍也覺得很好看,但就是叫不上名字來。

戈藍拍了拍這件衣服,轉了幾圈,越看越覺得滿意,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麵容變得沒有一開始的那麼陰柔了,小臉變得精致,眉眼這樣子一打扮,添了幾分陽剛之氣,像娃娃臉一般,根本看不出來,在像是一個女人了,但是,戈藍皺了皺眉,心中還是有些擔心,把腦袋後麵編好的辮子,扯過來放在胸`前,一下一下的撫摸,一邊皺著眉頭:準備這些應該已經足夠了吧。戈藍這樣的想著。

準備好後,把房子收拾幹淨,自己又惹不住的走到孩子麵前,輕輕的撫摸著嬰兒嬌嫩的臉龐,如果看戈藍的臉上的溫柔真是膩死了人。戈藍坐在床邊,拿起櫃上係統獎勵的清湯魚丸,說是大補之物,戈藍忍著眼淚,大口大口的全部吃下去,原本身下帶著的生產後的撕裂的傷口開始慢慢愈合。

戈藍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知道他該走了。可是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嬰兒的小手不知道什麼原因,緊緊地抓著戈藍唐裝的褲裙,怎麼都不放手。

被得這的戈藍被這一抓下了一跳,急忙回頭看著這個明明已經熟睡的孩子,戈藍轉過頭,發現她隻是虛驚一場,小孩並沒有醒,隻是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急急忙忙的抓住戈藍衣角,明明已經睡得那麼酣甜了。

戈藍原本就下定決心離開了,剛想啟動係統離開,嬰兒就抓著了他的衣角,難道這就是孩子與他之間的感應嗎?戈藍忍住淚,最終還是順著眼角悄悄滑落,戈藍狠心的別過頭,把嬰兒抓著衣服的小手拉開。就在這一瞬間,戈藍啟動了係統,嘴顫唞了說出那兩個字。

隻見,戈藍的身體開始在空氣中慢慢消失,一道藍光向天上衝去。原本那件顯得淒涼的小屋裏,隻剩下了一封沒有姓名的信封和一個躺在床上酣睡的嬰兒,戈藍曾經的存在好像也在慢慢消失……

跑出去的米特,跑到了離家比較靜的小森林裏,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麵,身旁一堆小石子,一個一個全都丟在清澈的湖水裏,看著水中層層的泛起的波痕,心中的煩躁不由的慢慢平靜了下來,想到自己的錯,在想到那樣瘋狂、那樣咄咄逼人的戈藍,嚴重一片複雜,如果她不說,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