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和櫻井一人捏住盤子得一角。
“小櫻,吃胖了可不太好,佐助喜歡瘦的女生。”
“你才是,這麼粗魯可不行,佐助比較喜歡溫柔的女孩子。”
鹿丸拍著額頭:“天!為什麼女的都這麼強悍?”
天天一臉傲色:“別以為女忍者在這種時候就會落後。男忍者?女忍者?搶肉可不分什麼男女!”
在屋頂上,我身後的佐助早已經拿著一根雞腿慢慢的啃起來了,看著下麵的吵鬧,不滿的哼了一聲。
而鳴人此刻正指著遊典暴跳如雷:“你這個人,怎麼可以搶白姐姐的份?”
遊典“噗——”的一聲把茶噴出來:“你說什麼?白姐姐?”
“白姐姐?”羽的嘴角抖了一下。旁邊大樹上的破寒倒是一點兒反映也沒有,也不吃東西,一臉警戒的掃視著院落外。
“白……姐姐……”清月、落天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肚子。
潮忍村的幾個人顯然是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不僅僅是白,就連旁邊坐著的神月櫻也是個長得比一般女孩子還漂亮的男孩兒,一個個什麼反映也沒有一聲不坑的繼續搶肉——再不斬培養出來的,能指望有幽默細胞?
令人驚訝的是,沉默寡言的楓,忽然在一旁很認真的接了一句:“嗯……原來大家也是這麼認為的。”
潮忍們一起轉過頭來盯著楓,雪忍村的眾人則再也忍受不了,在地上翻滾著爆笑起來。
當白解釋說:“我是男的”的時候……
“怎麼可能!”
鳴人怎麼也不相信……就連水無月羽也懷疑,是不是白為了跟隨再不斬隱瞞了性別。
“首領,你不是能‘看見’嗎?白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出乎我意料的,破寒居然過來問我。
“你很好奇?”
“不。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結構有細微的差別,在刺殺的時候必須注意這一點。”破寒一本正經的說。
佐助一臉愕然:“……你真是個敬業的部下。”
破寒依舊是那張撲克臉:“那麼,首領,白是男的還是女的?”
“這個麼……誰知道呢?”我慵懶的躺在屋頂看著天空的白雲,“反正你這輩子也不會有機會刺殺白,你就放棄這個問題吧。”
“是,首領。”
當天下午。
我和佐助坐在街邊的一個大樹上,看著下麵的手鞠和勘九郎與鳴人爭執。
“小靈,你對砂忍好像特別注意?”
“哪有的事情?”我一臉正色,矢口否認。
“可我覺得你老看著那個女忍者。”佐助一針見血。
我回頭一看,這小子正開著寫輪眼呢。“居然用寫輪眼的洞察眼來觀察你堂哥!教你用寫輪眼是我最大的失誤!”
“哼。”佐助拽拽的回過頭,手中的石子脫手而出,狠狠的打在勘九郎的手上。
佐助的手勁比原著中大得多,這一手,雖然不至於讓勘九郎骨折,但也讓勘九郎的手不住發抖,失去知覺、
“砂忍存的忍者就隻知道欺負小孩子嗎?”我嘲諷道。
“你們是什麼人?”勘九郎順著聲音看過來,正好可以看見坐在樹杈上的佐助和在佐助身後的我。
勘九郎臉色一變,將烏鴉放在地上,準備大幹一場。
“喲喲,還惱羞成怒了!”我冷笑道,“我倒是不介意教訓教訓你。”
佐助瞪著我:“你不是說,你不會欺負別的忍村的忍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