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後援會,從來都是男女通殺,比羽更受歡迎!
我以前就聽書,在我們雪隱村也有大量的“白飯”,據說在波之國的時候,作為忍術講師的白每天都要在新建的忍者學校中“殺出重圍”才能離開。我沒有閑暇去見識這一驚人的盛況,但聯想羽在村子裏每天微笑著應付除了以波靈葉砂等少數幾個激進派的頭目,幾乎所有的人——包括激進派的後生們——都義無反顧的加入羽的後援團,就能聯想氣質相近的白的境況了。
我這時候才想起為什麼我的暗部隊長那麼堅決的要限製白來村子的次數,還總是思考從哪個部位能夠對白一擊必殺——感情都是因為白在我們村子太受歡迎,讓身負村子安危之責的破寒總是耿耿於懷……裝大人的小屁孩兒,也就是在死亡森林中挑撥落天與遊典戰鬥的那個激進派的淨蓮,曾經惡意的揣測破寒這家夥是嫉妒白與羽太過親近,研習秘術的時間大大占用了他和羽研習忍術的時間。
破寒這小子,從來到雪隱村之前就和羽在一起了,除了我和羽幾乎不與別人交流,相當於是被羽養大的。這時候有人猜測他惱怒羽被搶走也是很正常的……然後莫名其妙的,這也成為了激進派的壞嘴巴們和暗部紛爭的來源之一。
暗部們叫囂的是:“居然把我們頭兒的心裏話說出來,還有王法嗎?”
看來我對他們的教育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偏差……一點點……就一點點……
“陪我去一個地方。”我笑得很溫柔,在街上散步走過大半個木葉村的時候,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手鞠那陪我演戲的神色居然波動了起來,道:“別笑得這麼悲傷,讓我感覺你好像在懇求似的,一點兒也不像你!”
“啊哈?有麼?”我摸了摸後腦勺,道,“在你的眼中,怎麼樣才像我?”
“你是個偷看別人洗澡還義正嚴詞的人。”手鞠斬釘截鐵地說。
“哈哈,你還對這個事情耿耿於懷?”我笑道。
“你終於承認了。”手鞠的嘴角揚起,似乎對這個交鋒中小小的勝利十分滿意。
“我承認了麼?我承認什麼了?”我攤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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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無憂’對吧?”手鞠的語氣無比肯定,“你的神態,說話的語氣,都和藤影無憂一模一樣。”
“哦?你對藤影觀察得這麼仔細?”我戲謔的調笑。
嗚嗚嗚嗚嗚……我討厭“藤影”這個稱呼……實在是太難聽了!
“哼!”手鞠有些臉紅的哼了一聲。這個習慣倒和寧次有些相似。“我身為砂忍,對你這個神秘的藤影有些好奇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沒有一個字是正麵承認我的身份,但手鞠卻完全用“我就是無憂”的語氣來和我說話。這種口角相爭的方式怎麼這麼熟?和我誘拐小九的時候極其相似,讓我簡直可以說是信手撚來。
我現在別感謝小九幾年來對我在這方麵的訓練,我以後如果成功抱得美人歸,一定對它在壓榨時更溫柔一些……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有歧義……
很多年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了。
這裏是宇智波一族的私人墓地。
我的父親當年是作為與九尾交戰而死的“英雄”而埋葬在了一個中央的位置。族長墓碑的位置很幹淨,放了一大一小兩束花,應該是常來這裏的佐助放的。小的那束花是他自己的份,大的那束是他代表哥哥的那份。◣思◣兔◣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