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但是出自同一個村子的忍者總是或多或少的帶著一點相同的攻擊特質。再看他們的忍者護額,這標誌見也沒見過,連我們“天目”都不知道的忍者村,要麼是強大無比淩駕於忍者界以上的超然組織,要麼就是不存在的忍村。
顯而易見的,這世界上會有比五大忍者村聯合起來還要更強大村子嗎?沒有!
那麼,這個村子就是不存在的,是川之國雇傭他們之後,臨時用的一個標誌。
哼!川之國的那些笨蛋,雇用叛忍來挑釁我們雪隱村,活得不耐煩了!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這些混蛋!
我對暗部的三個部下道:“鈴木,你解決掉刃之國的護衛,其他人跟我宰了這些跳梁小醜!”
“是!”兩個部下應了一聲,話音未落,漫天的手裏劍已經飛向了川之國的忍者。我們隨手裏劍之後而衝上前。
臨時組隊的雜牌忍者,根本就沒有什麼厲害角色,三兩下就擺平了。羽說過,我們這次的行動很突然,恐怕川之國的大名自己都不知道是誰來襲擊大名府。這些忍者也許並不是川之國派來救援,而是原本就派在這裏保護經常受刺客襲擊的渡邊的。
當然了,隻要我抓住一個人問問,也就一清二楚了。但我一個不留的全宰了。留下幹什麼?他們在這裏的目的不過是旁枝末節,我絲毫不關心。反正,在我眼裏,那個川之國的大名已經是死人了,問與不問,又有什麼區別?
“啊——”
忽然聽見羽的叫聲,我大吃一驚,一個瞬移飛身回大廳。大廳上,羽倒在地上,胸`前插著一把長刀。長刀的刀柄上,是那個叛忍的手。
我看著這一幕,霎時間便呆住了。羽剛才不是占上風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那把刀,為什麼插在羽的身上?
那個男人,眼神複雜的看著羽,手上卻是不停,將刀抽了出來,朝著羽的脖子砍去。
“羽!”
我衝上前,攔腰一刀向叛忍斬過去,他舉刀來當,隻聽見“哢嗆”一聲,他的刀已斷了。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刀,又看著我,訥訥的說道:“你……你怎麼忽然這麼……”
我不理會他,上前抱著羽發愣。
羽臉色蒼白的緊閉著雙眼。
“羽,你說話啊!你像平時一樣對著我笑啊!”
羽一點反應也沒有。
“羽,你怎麼了?你是不是會是在生我的氣?為什麼不理我呢?”奇怪,為什麼他會生氣呢?我做了什麼讓他不高興的事情?
剛剛他讓我坐他身邊,我遲疑了,所以他生氣了?
我沒有說我喜歡你,所以你不開心?
我讓明日香捏到了臉,所以他在埋怨我?
我今天早上甩開了他的手,所以他還在生氣?
我忘了昨天晚上和他喝酒的事,所以他不高興了?
還是,這些年,我沒有乖乖的聽他的話,跑出去執行那些危險的任務,所以他生氣了?
“羽,別生氣了!”我溫聲道,“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別生我的氣。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像以前一樣對著我笑啊,羽!”
刀氣!
我抱著羽的身體瞬移開去,正看見這叛忍的刀砍下。不知他又從哪兒又拿來一把刀。
“你該死!”我發了瘋一樣的衝上去,腦海一片空白。
瞬移,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