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進去。

因為和夏翎盈在一起,她不知有多久沒來這裏了,沒了往日的興趣,蕭莫言趴在吧台上,一杯一杯的灌著酒,有幾個想搭訕的人都被她冰冷的眼神凍了回去。

夏夏,我一直以為在你心中我永遠是唯一的,原來不是……

有一天,你會不會像別人一般,得到我利用我,然後離我而去?

我恨、恨我對你的依戀,恨自己的軟弱,如果能回到從前,我還會不會選擇這條路……

可是沒有如果……

累、好累……

長久透支的身體在這一刻崩潰,蕭莫言趴在吧台上,看著舞池裏那盡情享受的男男女女,苦笑一聲,喃喃的叫了一聲夏夏,腦袋一沉,再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調酒師看了蕭莫言一眼,歎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阿森的電話。

把蕭莫言帶回家時已經是淩晨兩點了,撫著蕭莫言的臉頰,夏翎盈趴在床邊,眼含淚水的看著蕭莫言。

抓住蕭莫言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緩緩摩挲,夏翎盈的淚緩緩流了下來。徐奶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心疼,很疼很疼。為了她,蕭莫言可以說是費盡心力,天皇勝皇的事壓在身上,南洋不停止的惡意競爭,投資商的紛紛撤資,這一切,蕭莫言從未跟她提過,對著她,永遠都是那令人放心的笑容,做的一切不過是希望她開心,可到頭來,她卻親手傷了蕭莫言的心……

那個擁抱……雖然不是自己的本意,可在讓蕭莫言看到,又會是怎樣的心痛?

彎□子,將腦袋埋在蕭莫言的懷裏,聞著她身上濃濃的酒氣,夏翎盈無聲的哭泣著,透明的淚水順著蕭莫言白皙的脖頸緩緩流下……

蕭,以後再不會這樣了,我隻要你……

第二天一早,夏翎盈醒來時身邊早已是空空一片,她失落的摸了摸床單,歎了口氣。

早餐徐奶早已準備好,夏翎盈洗漱完畢後下了樓,眼睛直直的盯著翹著二郎腿坐在餐桌旁的蕭莫言。

報紙放在桌子的一旁,蕭莫言手裏拿著杯咖啡啜飲,聽見徐奶招呼夏翎盈的聲音,抬頭看了一眼,沒說話,繼續看報紙。

夏翎盈看著蕭莫言,靜靜的坐了下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間,氣氛有些壓抑,徐奶低著頭喝粥,眼睛賊溜溜的轉著,看著蕭莫言的模樣也不敢像往日一般多說,一頓飯,吃的無滋無味的。

“你的車子送去保養了,一會我送你。”

放下手裏的白瓷杯,蕭莫言抬頭看著夏翎盈,夏翎盈驚訝的看著她,受寵若驚的點點頭。旁邊的徐奶聽了這話也終於放開了一張緊繃的臉,咧嘴一笑,放心了。

吃晚飯,倆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門,徐奶笑眯眯的看著倆人,看著看著,察覺出有些別扭了,小姐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倆人的感覺也不一樣了,這……

車子開的平穩,蕭莫言看著前麵的路,不發一言,夏翎盈看著她的側臉,有些難過的。

“蕭,今天很忙麼?”

“恩。”

“那——晚上——”

“阿森來接你。”

“昨天——”

“是我誤會了。”

簡單的回答讓夏翎盈再說不出一句話,可胸口處的鬱結卻越堆越多,夏翎盈盯著蕭莫言看了一會,垂下頭去。

打開車門,沒了往日的告別吻,送到地方,蕭莫言便匆匆離開,沒有任何溫暖的話語,就仿佛是路人般的陌生。

整整一天,夏翎盈無心工作,總想著昨晚的事情,可她嘴拙,又不知說些什麼安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再麵對她的淡漠擊垮,匆匆錄完音,踏著家家戶戶的鞭炮聲,徒步走回了家。

幾天的時間都是這麼過去的,蕭莫言忙著自己的事情,夏翎盈奔波於電台和海邊之間,倆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徐奶看著幹著急,又插不上話,隻好打電話把方若琳叫了過來,細細的說了說倆人的事,讓她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