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好像不是晚清的時候修的……”董老板單腿跪在了入口邊上,敲了敲旁邊的厚木蓋板,又摸了摸洞口的石壁,“這塊木頭好像是清朝的沒錯,但裏麵不像是清朝修的!你想想,杜文秀藏寶那陣子己經快扛不住了。都寫了遺書了,怎麼可能還有閑錢修這玩意兒啊,況且就算有閑錢也沒那閑工夫啊,大理政權從起義到解散充其量也就十幾年,就算從他一起兵就開始修又能修幾天啊況且那封遺書裏說得清清楚楚。進山藏寶派的是死士而不是民工,敢托付藏寶的人,肯定都是心腹中的心腹,別說他杜文秀,就算是皇上,真正的心腹能有幾個人啊就那仨瓜倆棗的人馬,怎麼可能在這種地方挖這麼大個坑”
“也是哈……”聽董老板這麼分析,張毅城也開始琢磨,“死士……對了,藏寶又不是去敵後搞破壞,為什麼要派死士呢”
“滅口唄”董老板不以為然。“把寶貝藏好,然後集休自殺……”
“董老板,你覺得這種事的可能性……”張毅城皺眉一笑,“派人到山裏扛一天麻包替他藏錢,幹完活再自殺,圖什麼啊牲口也不能這麼使喚啊……”
“忠義唄!”董老板似乎覺得這事挺正常……
“不對…肯定是另有原因……”張毅城撇著嘴,一把拿過了登山繩。
“董老板,把我的法器都給我,然後你在上麵抓住繩子,放我下去看看!”
“法器你還真覺得下邊有鬼”董老板哭笑不得,“不等你爸啦”
“等著也是等著,還不如先下去看看呢……”說話間張毅城已經把包裏沒用的東西都拿了出去,隻留了些瓶瓶罐罐,而寶刀一千鳥切則被直接掛在了腰帶上。
“別帶法器了,我看你還是把這個帶上吧……”董老板似乎有些不放心,直接把自己的電棍遞給了張毅城,“真碰上鬼你就合閘放電吧,找覺得地道這玩意兒,就算挖得再寬散,也容不下你耍刀……”
“不用不用!”張毅城一把推開了電棍。“董老板,我知道你是外行,回頭等有時間我再跟你解釋寶刀和電棍的區別……”
“啊行行行……”老板也懶得廢話了幹脆開始緩緩地放繩子,“好心當驢肝肺,現在這年輕人一個個怎麼都這麼軸呢”
“毅城!小心啊!”此時周韻然雖說擔心.但也隻能幹瞪眼看著張毅城一點一點地消失在黑漆漆的地道裏。要說跟著下去。還真是不敢……
順著繩子往下下了約莫有個三十來米,抬頭看上麵的入口差不多跟火柴盒一樣大了,張毅城猛然感覺四外空間一下子開闊了許多。掏出手電四外照了照。似乎是一間密室,麵積跟學校的教室相仿,高度跟教室也差不多,密室一角黑乎乎好像堆了什麼東西,因為離得遠也看不太清,此外,在密室盡頭處似乎還有黑洞洞一扇矮門不知道門外而是否還有其他密室。
“挖這麼大一窟窿就為藏這麼點東西”鬆開登山繩,張毅城先是拿出了羅盤看了看,確認安全之後便快步走到了牆角,打著手電近距離一照才看明白,原來剛才那黑乎乎的佗竟然是個箱子,箱蓋大敞四開,裏麵空無一物,且箱子本身也已經腐爛到了一觸即潰的地步,用手輕輕按就足一個窟窿“這都是哪年的庫存啊?難道寶貝已經被別人取走了,童國虎就是因為這個才空手而歸的”伸手掰了掰箱子渣,張毅城又是一愣,看來董老板猜得沒錯,這些箱子的確不是清朝的東西。看腐爛的程度最起媽也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