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板!董爺爺!快啊!再快點!”張毅城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為求速度幹脆連裝法器的背包都不要了,不知為何。總感覺剛才逃跑時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跟過來了,見董老板爬了半大才爬出兩米,簡直有心從底下托著他一塊爬。
“我也想快點啊!”董老板脖子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自己倒是也想快爬,但最快也就這麼快了。
“董爺,等會兒回客棧,我自費給你買兩個療程的減肥藥,你可要按時按量……啊……董……”沒等張毅城耍完貧嘴,隻感覺腳脖子被人猛地抓住往下狂拉。力道之大比起當年在蓮花山那個小山洞抓自己的怨孽大了遠不止一點半點,明顯不是活人,以至於連董老板三個字都沒來及喊全了,便被拽下了繩子,撲通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怎麼了小張”董老板感覺繩子猛地一晃似乎有些不對勁,
低頭一看張毅城己經不見了“小張!張毅城,咱不帶這麼玩的!張毅城!!”喊了幾句發現沒動靜,董老板幹脆由攀爬又改回了速降。舉起電棍打著手電也進了密室……
要說張毅城的反應算是比較快的,剛摔到地上,第一反應便是不顧一切翻過身子想抽出千鳥切。但反應快並不等於動作快。比起拽自己這位的速度,張毅城的動作就好比電影裏的慢鏡頭一樣,翻身抽刀這麼一瞬間的工夫,竟然已經被拖出了十幾米遠。
“我去你媽的……”小不一切地抽出千鳥切,張毅城對著腳底下橫著就是一掃,隻感覺撲哧一下,雖說腳脖子被攥著的感覺還在,但拖拽的力量瞬間就消失了,似乎是怨孽的胳膊被砍斷了。要說寶刀就是寶刀,雖說這千鳥切不如巨閱七星這些上古寶器的來頭大,但刀齡卻要年輕得多,刃口也更鋒利。連張毅城都沒想到這把鬼子刀竟然這麼好用,就憑剛才那聲驚天動地的天破聲判斷,拽自己的不定是什麼邪門玩意兒呢,沒想到這麼輕鬆就被削掉一截。
“張毅城!”此時董老板也打著手電衝到了跟前,手電光中似乎看見黑影一閃,也就零點幾秒便不見了.“怎麼了!剛才那是什麼玩意兒”
“噓……”張毅城伸出一根手指,單手舉刀示意董老板不要說話之後白己也把手電掏了出來,在地上照了半天,隻見地麵上除了巴掌大小一片粘液之外,便再尤其他,“怪了,明明砍到了啊……”
“找什麼呢”董老板不知所以,打著手電稀裏糊塗也是一通亂照。
“算了不找了。先撤……”張毅城胳膊一橫,二人緩緩後退。眼看就到洞口的時候,董老板忽然感覺有東西滴在了自己的臉上,“什麼玩意兒”董老板用手背抹了一下臉,之後本能的打著手電往上照。差點把胰腺嚇破,隻見二人頭頂正上方竟然四仰八叉地貼著個“人”,包括臉之外通體漆黑.這種黑跟非洲人的黑還不樣,完全就是純木炭黑,隻有牙是白的.之所以能看見牙,是因為壓根就沒有嘴唇。
"啊!”冷不丁看見這麼個玩意,一般人換誰都崩潰了。董老板也不例外,大叫之餘,手電和電棍分別朝兩個方向各扔出七八米。
“什麼玩意兒!!”董老板被房頂的哥們嚇了一跳,張毅城卻被董老板嚇了一跳,冷不丁一抬頭也是一身雞皮疙瘩,揮胳膊一刀便飛了出去,隻見房上這位刺溜一下便沒影了,寶刀當啷一聲彈在頭頂的岩壁上火星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