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的哨兵當然攔不住劉凱峰,問題是艾麗西婭,任何行動帶上她無疑就是一個最大的麻煩。
“醫院裏有兩輛轎車和五輛吉普車,吉普車都是患病的軍官開來的,另外兩輛轎車一輛是院長吉崎的,還有一輛就是南造幸子的,據說那輛轎車還是鬼子十一軍參謀長吉本貞一送給她的。”上官雄說道:“一般來說,天黑以後她都不出去,回頭我找個機會纏住她,你把她的車子開出去。”
劉凱峰提醒了一句:“看來這個南造幸子也是個不覺得的人物,少將參謀長送車子給她不說,與鬆本伊代有弑母之仇而鬆本父女卻奈何不了她,我覺得這個女人你今後要多留點神。”
上官雄說道:“長官說的是,不過這個幸子有點眼高於頂,似乎把誰都不放在眼裏,從表麵上看,她不屬於日寇特務機關的那種類型的人,反倒有點小人得誌的張揚和跋扈。”
劉凱峰點頭道:“她與鬆本伊代有矛盾是件好事,也許將來你還可以利用這一點。這樣吧,你上樓通知艾麗西婭做好準備,等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我就帶她離開。”
“好的。”
就在上官雄準備起身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上官雄給劉凱峰使了個眼色,劉凱峰立即起身解開褲子躺倒在床上,上官雄這才一邊走向門口,一邊問道:“誰呀?”
“上官醫生,是我,”門口傳來南造幸子的聲音:“幸子呀!”
南造幸子在這個時候的出現,無疑讓他們倆都大感意外,上官雄看了劉凱峰一眼之後,轉身走過去把門打開。
“哦,是幸子醫生,”上官雄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南造幸子似乎並不是來找上官雄的,見他開門後,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朝辦公室裏瞥了一眼,發現檢查床外的布簾拉著,床邊放著一雙男人的皮鞋。
“謝謝你剛才攔住了鬆本,”南造幸子這時才像是敷衍了上官雄一句:“能夠攔住那個假小子的人還真不多,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
外麵的大雨一直沒停,從過道上吹進來的風還有些涼意,上官雄隨手把門關上,然後說道:“是的,早年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曾經寄宿在她家裏。”
“澀穀區淺草街九號,”南造幸子笑了笑:“看來我們還是師兄妹了,鬆本先生也是我醫學的啟蒙老師。”
“哦,你是在日本讀的書嗎?”上官雄笑道:“你的中國話說的很標準,我還以為……”
“我父親早年就來到了中國,我是在上海出生的,初中畢業後才回到日本念高中和醫學專科的。”說著,她邁開步子,準備往布簾那邊走去。
上官雄朝辦公桌那邊一擺手:“來,幸子醫生,這邊請。”
南造幸子並沒移動腳步,而是伸手指了指布簾子:“裏麵就是剛才那位來找你的病人嗎?”
上官雄心想,原來她是衝著劉凱峰來的,於是點頭道:“是呀。”
南造幸子走過去撩起布簾,看到劉凱峰躺在那裏,於是問上官雄:“什麼毛病?”
上官雄走到她身邊,說道:“呼吸道的問題,此人煙癮很大,估計肺部也有毛病。”
南造幸子走到劉凱峰身邊,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會,然後說道:“這人紅光滿麵,神采奕奕,不想是肺部有毛病的人呀。”
劉凱峰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南造幸子望了上官雄一眼:“聽他咳嗽聲特別脆,哪裏象是有病的人?”
說著,她伸手在劉凱峰的胸口按了按,然後順著他的胸口摸到下腹,再把手伸進他的襯衣裏,又由下腹向胸口摸去。她的頭俯的很低,衣服的領口也敞著,一對豐滿渾圓的乳房輪廓,便映入劉凱峰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