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還戰士呢?充其量就是一個企圖顛覆人民政權的狗特務!”小胡從腰間掏出手槍對著她:“信不信,你要是再不老老實實地交代,我現在就代表人民槍斃了你!”
曾玲心裏清楚,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女公安,是個苦大仇深的孩子,雖然眼裏充滿了對自己的仇恨,但明顯可以看出經驗不足,她忽然想到自己為什麼要和一個黃毛丫頭硬碰硬?
曾玲突然微微一笑:“那你要我交代什麼?”
“我問你,姓名?”小胡脫口而出。
“曾玲。”曾玲回答完之後,冷冷地看著她。
小胡沒想到曾玲這次這麼快就答應了,同時一雙眼睛似乎還期待著自己往下問,但她卻一時不知道應該問什麼了。因為剛才從預審室出來的時候,根據廖繼忠和劉凱峰的判斷,曾玲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唐阿公和古孝清的情況,本來小胡也可以問,但她想,既然連廖繼忠和劉凱峰都判斷曾玲不知道,那麼她就一定不知道,所以,小胡一時不知道該問什麼。
曾玲等了一會,突然笑道:“怎麼,你大動幹戈就是為了知道我姓什麼、叫什麼?”
“你給我閉嘴!”小胡依舊用槍指著曾玲:“我問你,當年你和我們劉副科長在一起的時候,是假扮夫妻,還是真的有那麼回事?”
曾玲眉毛一挑:“你說的是哪麼回事呀?”
小胡臉一紅:“別裝蒜了,你知道我在問什麼!”
曾玲的大腦立即飛快地旋轉起來,她想,小胡問這個問題,大概出於兩個目的,一個是因公,那就是這個苦大仇深的年輕女公安,甚至開始懷疑起劉凱峰來,如果這個小胡有什麼背景的話,說不定她還能搞掉劉凱峰呢;二個是因私,雖然看得出小胡還是個沒被男人碰過的黃花大閨女,說不定現在正暗戀著劉凱峰。不管出於什麼目的,居然聽到小胡問道自己與劉凱峰的關係,曾玲就覺得這裏麵有文章可做。
“哈哈,”曾玲笑道:“你叫小胡是不是?你知道什麼叫假作真時真亦假?當年我和劉凱峰在一起的時候,當別人的麵,我們是假夫妻,但晚上睡在一個被窩裏,我倒是想假,可假的了嗎?你要知道,你們劉副科長不僅飛簷走壁的功夫高,在床上的功夫也不錯,一天晚上能夠爬到我身上四、五次呢!”
小胡一怔:“他爬你身上四、五次算什麼功夫?再說了,他爬你身上幹什麼?”
曾玲一聽,差點沒笑噴起來,她現在才知道小胡還真是個雛鳥,人家說沒吃過豬也看過豬走路,沒看過豬走路也聽過豬叫喚呀?看來這個小胡是既沒看過豬走路,也沒聽過豬叫喚,她心裏不得不暗歎道:共產黨怎麼會讓這樣的女人當刑警?
“一般的男人,一個晚上隻有能力爬上女人身上一次,厲害一點的男人,可以兩次,再厲害一點的大概三次。但你們劉科長不同,沒有四、五次他不罷手的。”曾玲看著小胡疑惑地望著自己,緩緩地說道:“他首先是解開我的上衣,然後在一件件地脫下我的褲子,一直把我脫個精光,然後,我也把他的衣服和褲子脫個精光,之後,他就趴在我身上,你現在明白了嗎?”
小胡瞪大眼睛看著她:“你們脫光了衣服趴在一起幹什麼?”
曾玲真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她手臂開始陣陣痙攣般地疼痛。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曾玲笑了一陣子後,然後才說道:“我們脫光了衣服後,他把他尿尿的東西,塞進我尿尿的地方裏麵去了……”
小胡這才明白過來,她兩頰緋紅:“真是無聊之極,一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