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的時候,秦念才發現本來結痂的傷口居然化膿了,火辣辣地疼,遂想起江銘叮囑她吃的藥,吃了幾片才睡覺。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她被一陣難以言喻的喘息聲吵醒。
揉了揉眼,她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心術不正的夢,從床上坐起,她仔細聽了許久,才確定不是做夢,而是隔壁的人,正在奮戰!
看了一眼時間,快淩晨一點了。
躺回床上,她用被子捂著了頭,可是房子是木質的,那聲音一陣一陣地鑽進她的耳朵,讓人麵紅耳赤的,跟身臨其境差不多。
"......"她撓撓頭,想著江銘說的話,兩分鍾到二十分鍾不等之類的,拿起手機幹坐在床上等。
誰知,十分鍾過去了,二十分鍾過去了,隔壁卻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她煩的抓耳撓腮,套起外套,踱步到外麵的觀景台坐著,生無可戀地數星星。
不一會兒,身後傳來響動,她回頭,發現是麵帶慍色的江銘,正杵在房門口不耐煩地盯著人家的房門。
兩人對上眸子,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居然覺得有些無語又好笑。
並排坐著,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蚊子有點多,她去拿了驅蚊水給他噴了點。
聽著身後激情的聲音,秦念掏出手機又看了看,尷尬地清了清嗓子。
"江醫生,我估摸著半小時都不止了,你那個說辭,不準啊!"
"亞洲人都差不多。裏麵也許是別的洲際的。"江銘沉著臉,黑眼圈有些重,滿臉都是被吵到瞌睡的不悅和煩躁。
"噗......"秦念被他較真的樣子逗笑,"別的洲際的,不知道會不會破你一小時記錄啊!"
江銘不答話,又拿出了令人膽怯的盯人大法,一言不發地盯著她,果然,秦念三兩下忍住笑意,悻悻地垂下了頭。
"對不起......我懺悔。"
兩人相對無言,一人聽風,一人看海。
激情演變到最後,秦念拿著手機盯著時間,在這蘭塔島的深夜裏,越來越起勁,心裏都在為房子裏那一對打起氣來。
"快了,馬上一個小時了!"她興奮又激動。
"無聊。"江某人鄙夷。
"江醫生,哪個洲際的能有一個多小時的?"
"我怎麼知道?"江某人白眼。
"我懷疑他們要奮戰通宵,江醫生,學習一下這種奮鬥精神!或者可以寫一篇探索研究人類這方麵的學術論文......"
"......閉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