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是我們的兒子啊,我不寵他寵誰?”隨即,他的語氣有些低落,“馬爾福家的孩子的童年都很短暫,我隻是想在那之前盡量給他最多最好的。”
我明白德拉科的想法,為了維係家族的榮耀,繼承人勢必會很辛苦,德拉科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他是深有體會。現在多多少少是存了些補償的意味吧。
其實,我又何嚐不是呢?
盡管這些年魔法界一直相對和平,可也是容不得一點馬虎,即使在神秘人死於那樣有些憋屈的原因後,貴族依然要麵對一些人的質疑和刁難,不過……
“在想什麼?”
“我隻是在想這幾年的環境可比我們那時候好多了,真該感謝神秘人的死亡。”我淡淡地笑著,
算計了那麼多,終是如願以償。
那天和德拉科連夜趕回家後,麵對一屋子的長輩,想開口問時,他們隻揮了揮手,指著放在桌上的冥想盆讓我們自己看。
冥想盆中銀色的記憶在不停的流動,閃爍的銀光照亮了我和德拉科的臉龐。
我們的手觸摸到表麵就感覺身體往前一衝,在一片冰冷漆黑中墜落。然後,腳踏到了地麵。
我們旁邊站著爸爸和盧修斯爸爸,他們一襲黑衣,神色肅穆地看著前方。
前方正是小漢格頓的墓地。
那裏一片黑暗,雜草叢生。可以看到右邊一棵高大的紅豆杉後麵一所小教堂的輪廓,左邊是一座山崗,山坡上的老房子便是裏德爾府了。
這樣陰森森地環境裏暗藏殺機,不需要特別去找便知道鳳凰社的人就埋伏在附近。
我和德拉科走近墓地,這隻是記憶,我們的行為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墓地中,一塊高大的大理石墓碑上,我看到刻著湯姆 裏德爾。
墳墓間,一個人影推著一口足以容納一個成人的石頭坩堝。他身材矮小,穿著一件帶兜帽的鬥篷,遮著麵孔。我知道那個人是彼得 佩迪魯。
他的手裏正抱著嬰兒狀態的神秘人。
坩堝裏的東西不用說,一定是複活的藥劑了。不過以佩迪魯的魔藥成績,他熬出來的這個東西真的沒問題嗎?
我感覺到德拉科握著我的手有些緊,雖然猜到了今天的結果應該是好的,可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還是難免會緊張。
用力的回握他的手,我們都沒有開口,隻靜靜地等待著。
沒多久,就看到手握三強杯的波特摔在了墓地,手鬆開,獎杯滾出一米開外。
他抬起頭四處張望著,神色疑惑、緊張。他的腳上似乎有傷,很艱難才爬起來。
佩迪魯朝他走來,在神秘人父親的墓碑前站住。他們之間的距離隻有六英尺,波特剛拿到手上的魔杖陡然滑落,他雙手捂住麵孔,腿一彎倒在了地上。
“這就是救世主?”德拉科顯然很不屑於波特身陷險境的時候居然不做戰鬥的準備。
我其實也很不解,他為什麼可以一次次地打敗神秘人。沒有實力不說,關鍵是他根本就沒有對自己的身份有清醒的認識,雖然不是自願做救世主的,可是他既然背負了這個名,那麼就該了解他與神秘人對上是不可避免的,可他卻偏偏不知道努力學習,增強實力。
佩迪魯把懷中的神秘人放下,將倒在地上的波特拖到了墓碑前,將他緊緊地捆在墓碑上,魔法變出的繩子從脖子到腳腕捆了一道又一道。整個過程當中波特居然一點反抗也沒有,直到被捆好後,才開始掙紮。可是他連魔杖都丟在了幾米外,那一點掙紮完全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