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聽到無情的最後通牒,大家都齊聲應道。
厲南星吃著剛買的雪糕從外麵回來,就看到陸小鳳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劇。
“鳳凰,你不用上班麼?”
“現在不就在上班。”陸小鳳懶洋洋地應著,雙眼依然看著不知名的動漫,聽著動漫人物不停地“吧啦啦能量”地叫。
“你又借著查案的名義跑來回睡覺嗎?”跟陸小鳳一起住之後,厲南星發現這家夥很喜歡借著查案的名義回來睡覺,要不就是跑去玩。厲南星是屬於自由工作,隻要按時交稿了,就不用每天到公司報到。但是陸小鳳好歹是人民警察,怎麼會懶成這樣?別人是公車私用,這家夥算什麼?浪費納稅人的錢?
看到厲南星坐了過來,陸小鳳對準他手中的雪糕狠狠地咬了一口,有點口齒不清地指控,“你居然隻買自己的份!”
看到已經被咬去大半的雪糕,厲南星沒好氣地說:“我沒想過你會早回來。”
“你就不能放在冰箱裏等我回來吃嗎?”
“等到你回來,雪糕都已經……”
“被你吃光對吧!”陸小鳳有時候真的不明白為什麼厲南星這麼喜歡吃甜的東西。最可惡的時候,有時候為了吃甜心,連飯也不吃。更可怕的是,你能接受一個星期下來都是吃甜的東西嗎?
不想再跟陸小鳳吵這種沒營養的架,厲南星坐到一邊,不打算再讓陸小鳳來咬他的雪糕,早知道就吃完才回來。“說吧,是不是案子有什麼突破不了?”
“沒有,隻是……”看了厲南星一眼,陸小鳳低垂著眼,“南星,你有去看過金逐流嗎?”
“沒有,他被金家的人接回去,你認為我這個姓厲的還能找到他嗎?”一邊舔著雪糕,厲南星一邊說著。剛剛做好書出版的事,接下來的日子厲南星會放自己一個長假。如果陸小鳳能休到假,他出國去玩一下。
看著厲南星的舌頭一伸一吐地舔著那雪糕,陸小鳳的眼神變得深淵,當然,身體某個部分也熱起來。“我還以為你可以打探到關於他的消息。”
“喂,你不是說過我不能參與你的公事,所以你也打算利用我去完成你的公事。”知道陸小鳳打算在自己的身上打探關於金逐流的事,厲南星可是有點反感。
沒有應厲南星的話,陸小鳳的眼睛隻集中在厲南星的舌頭與雪糕上。
還不知道陸小鳳已經在打另外一個“主意”,厲南星把最後一口雪糕放在嘴裏,“你是不是打算在逐流的身上打探關於凶手的消息?他失憶了,就算你們再怎麼問也沒用,聽燕燕他們說,逐流現在已經在接受心理醫生的治療,不過不怎麼有效。”
“你不覺得奇怪麼?腦又沒受過傷,他怎麼會失憶的?”
看了看突然坐在自己身邊的陸小鳳,厲南星腦子裏想著金逐流的事,沒有注意到某條“狼尾巴”已經翹起來,“是心理障礙。”
“史紅英死得那麼慘,他沒有障礙,他的孩子沒有出現,他沒有障礙,居然現在才出障礙?”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能接受性侵這事,無論對象是男女都不可能這麼容易接受吧。”
“是嗎?你那來試試。”
厲南星還來不及反應已經被陸小鳳壓在沙發上,“陸-小-鳳!”
每隔兩三天,顧惜朝來到療養院去看望厲勝男。今天一如以往,他帶來了一束漂亮的百合,與厲勝男愛吃的火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