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如果可以
不一樣！
禦宸冥的腦海裏就是回響著司馬茹這句話，看著她如此神傷的表情，雙手再次緊握了。
“哪裏不一樣呢？一樣的移情別戀，一樣的忘記了。有哪裏不一樣呢？他們可以，為什麼朕就不可以呢？”
在禦宸冥的心理，這樣的問答式不成立的。
司馬茹看著他，隻是苦澀的搖搖頭，緣分這種東西很奇妙。如果禦宸冥在當初她在地牢裏的時候，就讓她知道，他的關心的話。
或許這一刻，他們會相愛也說不定。
如果禦宸冥不是將她當作禮物一般的送給了暗絕冽的話，或許這一刻他們會相愛也說不定。
但這一切，都不成立了。都已經沒有如果了。
在她司馬茹的心底，此刻的禦宸冥隻不過是一個救過她的人，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救過她一命的人罷了。
沒有什麼理由可以讓她再次交心了。
“司馬茹，難道在你的心底，我就這麼不如那兩個人嗎？”勾唇，夾雜著絲絲不悅，絲絲痛苦，絲絲無奈。
禦宸冥就是想不通了。為什麼要如此的對待他呢？
好不容易江山依舊握在他的手中了，難道不能再擁有她嗎？
“皇上，我能夠問你一個問題嗎？”抬眸，眼裏是一片清澈，司馬茹看著麵前的禦宸冥，勾起一抹疑惑的笑容。
“可以！”他也想要知道她要問什麼。
“你是在什麼時候發現自己如此的在乎我的？是在什麼時候呢？”司馬茹眼神此刻仿佛有一種穿透的能力。看著禦宸冥的時候，讓他有些心慌了。
禦宸冥眼神竟然開始了絲絲逃避的舉動。有些不想要回答這樣的問題。
“應該很早了吧！將我嫁到北國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不，應該是將我打入地牢的時候就知道了，或者更早。”
司馬茹似乎有些明白了。禦宸冥當初不要她，是因為他有更加想要得到的東西，而此刻他要的權利全部都已經握在手裏了。
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想要她。想要她司馬茹的原因，也隻不過是因為他此刻感覺到了自己的心是空虛寂寞的。
他想要一個人分享，想要一個人陪伴在他的身邊。
“司馬茹，糾結這樣的問題有什麼意義嗎？我不覺得這些有什麼必要的。”禦宸冥握拳，被她全部猜中了，心裏反而更加的鬱悶了。有些慌慌的，不知道為何想要逃避。話語也變得僵硬了。
“是沒有什麼意義了。皇上，我明白了你的心。但是我真的不明白，當初你怎麼會下得了手呢？為什麼要將你的皇後殺死呢？”司馬茹一片坦然，也淡淡的將所有的問題全部說出來了。
這樣的話語一出口，司馬茹瞬間看到了禦宸冥的臉色鐵青，看著她的眼神流露出了一股殺氣。嗜血的恐怖。
不過，這些司馬茹都不懼怕了。她隻是輕輕一笑，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舉動。
“你那個時候是清醒的！”禦宸冥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司馬茹竟然可以這般的鎮定，可以藏了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