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了,這是揍人不是決鬥嘛。洛陽這裏是他的地盤,這個不好動手,而過個幾天他也忘了和你的矛盾,又出了洛陽,還要我提醒你怎麼做嗎?”李琅拍拍朱七七的肩膀,繼續提議,“而且有些事你完全不用自己動手嘛,有錢能使鬼推磨!懂不懂?”
“葉兄,葉姑娘,你……”沈浪真的很希望朱七七不懂,現在這位大小姐就已經夠難纏了,再這麼下去,他遲早要被扒掉層皮,“七七,別鬧了。”
“你說我在鬧?你知不知道王憐花就是在古墓設計我們的人,展鏢頭他們都是被他擒了去的,連我、我也好不容易才跑了出來。”朱七七好不容易被李琅逗出了一點笑模樣,這時見沈浪不信她,竟又是要急出淚來,幾番錯亂地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
白飛飛冷眼看著,腦子也在急速運轉著,“七姑娘說是從王森記的棺材鋪跑出來的,不如便去看看如何?”
朱七七見附和的是騙了她的白飛飛,沉默了一下還是帶著眾人往那棺材鋪子去了。可饒是掘地三尺,她也沒有再看到那一日的暗道。就在她驚怒交加之時,白飛飛眼中精光一閃,一隻纖纖玉手已是在那牆壁上的烏黑處抹了一把,又走出門看了看門麵招牌,然後意味深長地盯上了王憐花。
王憐花折扇輕搖,戲謔地問道:“白姑娘莫非是看上了在下?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是要讓人丟了魂去呢。”
“老伯,我聽說這裏有家王森記的香燭鋪極為有名,不知如今怎麼找不著了,能幫著指指路麼?”白飛飛蓮步輕移,找了個一看就是附近人家的老大爺輕聲問起了路。
王憐花和沈浪都是愣了一下,王憐花是沒想到自己的伎倆這麼快就被一個女子看破了,而沈浪則是也看出了不合理的地方,原打算夜裏來暗探的,可是白飛飛卻不管不顧把一切攤開來同王憐花說了。⑦本⑦作⑦品⑦由⑦思⑦兔⑦網⑦提⑦供⑦線⑦上⑦閱⑦讀⑦
白飛飛這時也是在心裏歎了口氣,什麼時候她也學得李琅一樣喜歡直來直往了,若是這下子定下了王憐花的罪名,她肯定自己接下來做的就是抓把柄然後帶人砸場子了。
“果然,能和你這樣的奇女子相處的,也不是簡單人物。”王憐花大笑著搭上李琅的肩膀,“一個是女中巾幗,一個是女中諸葛。這暗道確實就在前街的香燭鋪子下。”
“這麼說,王公子和王夫人,確實是做了點什麼事呢。”白飛飛嘴角笑容狡黠,和李琅交換了一個眼色,雖然王憐花能這麼爽快地承認一定是有後招,可是謊話再怎麼也說不成真的,隻要他還有小心思,那弄死他就完全無壓力了。
王憐花突然覺得有點冷,但是他還是笑著道:“七姑娘說的自然不是假話,隻是我們這般作為,卻是要救展英鬆他們。”
三言兩語把局麵顛覆,也不愧是憐花公子了,李琅卻搖了搖頭,他和白飛飛以前一樣,而實際上,絕對的力量麵前,什麼算計都是沒有用的,這是一力降十會。王雲夢的勢力比起她們手上的還是小了點,隻不過是她們現在還不想動這裏。
沈浪大概也是有懷疑的,可是王憐花編的謊話實在太快也太圓滿,使得他們一時抓不住破綻。然而王憐花到了這時候依舊沒消停,他把目光又轉向了李琅和白飛飛,“隻是不知兩位,刻意接近於我,到底又在算計什麼?”
的確,白飛飛因為不想玩了早就暴露了,而李琅一開始就沒注意過掩飾,她大概記得一點劇情,王夫人也是想殺快活王的,所以她一早就把自己的行動定位為尋求同盟。不過要說編謊話,白飛飛和李琅兩個人都是不差的……
“自然是為了報複。”白飛飛幽怨地說出這句話,然後做出一副回憶同情的樣子,“王公子風流太過,終究要傷人傷己的。”
“……那她呢?”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王憐花就想要炸毛。
被指著的李琅很無辜地偏頭,“我是女的呀~”
這句話繼堵了香帥一回之後,再次噎住了憐花公子,一個女人,再風流她能做什麼?至於被女人搶了妹子的事,也要好意思說呀。李琅一手挑起白飛飛的下巴,挑釁地對王憐花哼道:“我是女的,所以我這樣調♪戲一下飛飛也不會說什麼,可是換了你來,哎呀結局不要太悲劇~”
話音剛落她就被白飛飛牽住手腕狠狠摔在了地上,李琅覺得,她把飛飛給寵壞了ORZ
而王憐花突然覺得,真是大快人心!
白飛飛居然會武功這件事又把幾個人驚了一下,可是有著這麼一番折騰,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沈浪帶著還有幾分混沌的展英鬆他們,即刻便要啟程去仁義山莊。李琅和白飛飛當即就表示,她們和王公子還有要事相商,就不同路而行了。
朱七七磨蹭了好一會兒,還是問了出來,“你們真的要套他麻袋?”
“……”王憐花的眼神立刻就詭異了起來,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