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這一會兒,見她這般打扮,有說了這些話,陳冉感覺那火苗瞬時就澆了油,呼啦一下噴焰而燃。

他猛的撲過去,扯了臣知墨的浴巾,直奔主題。倆人還是把之前沒做完的事做完了,激烈程度堪比第一次,傷勢自然也等同上一次。

戰火一路從客廳到臥室,論經驗,陳冉的確比臣知墨豐富,可論暴力,他就自歎不如了。

中場休息,兩人轉到浴室,陳冉抱著臣知墨浸在熱水裏,剛剛被抓傷的後背碰上水刺拉拉的疼,“老板,下次咱能不這麼重口味嗎?在這樣,我要加錢。”他怪聲怪氣的說。

臣知墨閉著眼哼一聲,手下卻是在他大腿內側狠狠的掐了一把。

“女人,你沒被收拾夠是吧!”陳冉疼的叫出聲。

臣知墨回身,豐滿的胸脯貼著他,眼裏似有不屑,“你還有力氣收拾我嗎?”

這是□裸的挑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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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陳冉妖孽了~~~~哇哇哇,受不鳥了,我也想要一個陳冉~~~~~撒花的一人發一個~~~~

16

16、Part 16 狙擊手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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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如此挑釁,陳冉自然不甘示弱,揪著她翻身,一個挺身直搗花心。兩個人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折騰,簡單洗洗上床睡下。臨睡前,臣知墨還不忘從抽屜裏拿一遝現金甩給陳冉,“本姑娘賞你的。”說罷閉著眼就迷糊過去。

陳冉看著床盼的一遝錢,再一看睡過去臣知墨,心裏那叫一個恨呀,丫的,算你狠!他將錢順手一丟,長臂一撈將人置在懷裏,臣知墨小聲嚶了一聲,尋了個舒服的位置就沒在掙紮。見她安靜的睡著,陳冉皺著的眉才鬆了下來,閉上眼,嘴角微微揚起。

臣知墨這個女人無時無刻的不鋒利,大概隻有睡著的時候才會將她那一身的刺都收起來。隻不過,當這些刺收起來的時候,她就是最容易被刺傷的時候。陳冉更緊的抱住她,眼神越過她的頭頂看向床頭另一邊櫃子上隨意丟著的文件夾。心念一動,他才發現,臣知墨最厲害的不是她的鋒芒,而是她鋒芒盡收,都無人可傷,隻會讓人想裹緊她。

他是不是找錯了人。

……

因為恐嚇電話的關係,臣知墨停了工作,休息在家。過度的運動讓她睡到晌午才清醒過來,還是被吵醒的。她換了衣服,走到乒乒乓乓的廚房,隻見自己原本亮潔的廚房此刻徹底變臉。

燒糊的鍋子丟在地上,鍋裏的油濺的滿地都是,流理台上更是嚇人,一團團黑乎乎的不知是什麼的物體左一堆右一堆,簡直是慘目忍睹。

“陳冉!”她咬牙切齒的叫著罪魁禍首的名字。

陳冉回頭見她出來了,臉上略微尷尬,甩甩燙出泡的手,一副可憐的樣,“我隻是想給你煎個雞蛋,誰知道……就……這樣了。”

“你是煎雞蛋還是炸廚房?陳冉,我沒記錯你是個五歲孩子的爹,連煎個雞蛋你都不會你好意思嗎?再說了,你懂不懂‘藏拙’是什麼意思,真夠笨的了。”臣知墨嘴快,說的話更是狠。一個字一個字刮在陳冉臉上,頓時讓人熱辣辣的。

是夠笨的了。陳冉暗想,可這為了誰啊,換了別人誰還在乎廚房,一個大男人一大早的為她煎雞蛋,雖說做的不好,可心意是十足的,感動還來不及,可她偏偏隻看見她的廚房。陳冉不知聲的悶頭收拾。

臣知墨站在門口意識到自己似乎說話說過了,可誰也沒請他在這,便轉身回了房間。等她換了衣服再出來,陳冉站在大門口,手裏拎著剛剛收拾的垃圾。“雞蛋沒了,我去附近的商超買,順便給你帶早餐。”

“我跟你一起去。”

陳冉閃過一絲意外,心裏那點不高興忽的就散了。兩人買了許多日常用品,當陳冉將兩盒超薄避|孕|套丟進購物筐的時候,臣知墨也隻是瞟一眼什麼都沒說。倆人結賬的時候,忽的就出現兩個黑衣人過來幫忙提包。陳冉明顯怔了一下,可見臣知墨異常淡定,明顯是早就知道。

上了車,幫忙拎包的黑衣人自動隱身,陳冉從倒車鏡看去,發現兩輛黑色的奧迪A4一直跟在左右,他有意試探,將車開的時快時慢,不過跟著他們的車不管他開的快慢都保持著半個車身的距離。

臣知墨懶懶的看一眼,“別費勁了,你那點技術甩不掉他們的。他們都是專業的,不遜於職業車手。”

陳冉看她一眼,隱隱皺眉,“什麼人?”

“臣子的人。我沒興趣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她仰靠椅背,閉了眼,嘴邊的笑卻是諷刺的,諷刺某人跟在身邊的多此一舉。

不過,某人顯然不是這麼認為的。除了保護,他還是居家旅行必被的~~~~~什麼什麼的,哼唧。

回了家,陳冉站在窗戶口左看右看,臣知墨嗤笑。搖搖頭,開了燈把窗簾拉上。陳冉叫喚,“我還沒看見人藏哪裏呢,大白天拉窗簾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