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大概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幕,他興衝衝的打開房門,臥室裏傳來的卻是他女友忘情的大叫。
“快點,再快點……嗯……哦……”
他的腳腕上猶如捆綁了千金重石,沉重緩慢的一步步移到臥室門前,喬晨赤|裸裸的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臉上因高|潮逼近異常的潮紅,她身下男人的年紀足以當她的父親。
……
陳冉緊繃的身子因臣知墨握住他的手而漸漸的放鬆,當他眼中慢慢出現焦距,而不是陷在回憶的慌亂中時,傾身一把將她抱住,深深的吸取著她的溫暖,讓自己寒透的心一點點的回暖。
“在那之後,家裏突然變故,我曾一蹶不振,若不是舅舅及時趕到,我怕是早被人設計成了癮君子。跟舅舅回到G市,我仍過了一段昏昏沉沉的日子,後來舅舅查到小橋的存在,我便去孤兒院看了他,那時候他才三個月,我一伸手他就握住我的手指咯咯咯的笑起來。那一刻,我才感覺自己又重新活了過來。”~思~兔~網~
“你確定小橋是喬晨親生?”她仍舊不信一個女人能狠心到把自己不足月的孩子丟掉。陳冉在她肩頭點點頭,他也希望小橋隻是個棄兒,可舅舅早就查的明白,不會有錯。
臣知墨隱隱皺眉,總覺得小橋的身世與喬晨跟陳冉的態度頗有疑慮。
連著加了好些天的夜班,兩個人都乏了,陳冉雖沒能進臣知墨門,可也死氣擺列的將臣知墨扯進了自己家。進了門開了燈,臣知墨臉色絕談不上好,似乎他的解釋沒能給她順氣,反而添了堵。心砍一緊,抬手把人卷進懷裏,“知墨,你在乎我了是嗎?”若不是在乎,怎麼會耿耿於懷。
臣知墨被說中心事,麵上一熱,反手擒了他手腕,使勁一推。眼皮一翻,冷冷丟一句“你想太多。”轉身進了浴室。陳冉看著關上的浴室門,猶如一隻委屈抓狂的小獸,隻差嗷嗷叫喚。這個女人,心硬嘴更硬。要說哪裏軟?陳冉想著她軟綿綿的時刻,身上一熱,立馬動了心思。浴室裏傳出嘩啦啦的水聲,更添了幾分□曖昧。
兩個人早就坦誠相見過許多次,又都不是扭捏之人,臣知墨進了他的公寓就知道是要親熱一番。身上滿是泡沫,陳冉貼上來蹭的滿是滑膩。他貼著她脖子根用舌尖逗弄,惹得她笑出聲。臣知墨素日怕癢,左躲右閃,陳冉哪裏肯放過她這一處軟肋,更是變著法的折騰。花灑下,泡沫衝了一地,等二人身上衝幹淨了,臣知墨也被陳冉用浴巾包上了,小腹上被硬邦邦的頂著,她嗤笑,挑著眉眼看他。怎的,還要忍著不成?
陳冉見她調皮樣,低頭在她肩頭咬上一口,等她“嗯”一聲,才鬆了口。“我這不比你那個公寓,上了秋就給了暖氣供著,浴室外頭涼。”攔腰將她抱起來,出了浴室,廳裏倒的確是一陣涼意,讓她一瑟。
臣知墨往他懷裏緊縮,陳冉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進了臥室,陳冉就笑不出了。人都說他長相似個妖孽,那隻是別人見不得這女人妖孽的時候,可一想別人見她這一麵,陳冉瞬時不快,長臂一揮將她從□拉起來。
“幹什麼?”對他的身體反應她已經了解很,剛剛已經快到了情動失守的一刻。
陳冉撥開她半濕的頭發,緊緊的將她抱住,一下下啄吻著她的嘴角。在她嘴裏的確是銷魂異常,可在銷魂也隻是銷魂而已,斷沒有那種在她身體裏與她融為一體的動情。
“知墨,我愛你。”
不知是臥室太小還是情話格外的動人,臣知墨沒等陳冉釋放已經在這一句愛語中達到了高|潮。她目光爍爍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上一刻,她已經不加考慮的全然相信了。手臂緊緊的纏著他的脖頸,陳冉得了獎勵一般更加賣力。
雖未聽見她的回應,可她接納他的舉動亦然說明一切。身體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臣知墨讓感官主導一切,再一次投入到這一場歡愛之中,強烈的感覺從身體蔓延到心上,她閉上眼,任由陳冉再一次把她送上雲端。
如傾盆大雨般的筷感來襲,瞬時將二人淹沒,陳冉悶哼一聲,在她體內痙攣抽搐,片刻,他才從兩團軟綿中抬頭,看著她,心滿意足。
房間裏靜極了,所以兩個人的呼吸聲就異常的清晰。體內還有餘韻,心跳還未從歡愉中平複,陳冉翻身仰臥,將臣知墨抱起翻在自己身上,兩目相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動更比歡愉時刻,撼動著二人。
秋末,的確是冷,屋內沒供暖,兩個人就依偎的更緊。晨起,臣知墨眼未睜開眼,就嘟囔一句。陳冉聽著發笑,湊她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竟讓半睡半醒的她生生紅了半邊臉,惱羞成怒,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陳冉未料她下手這麼狠,也沒躲,一巴掌“啪”一聲正當當的打在臉上,一時麻了半邊。
這一聲突兀,臣知墨徹底醒了,猛的起身,看他臉上的指痕,也是一怔,一時間,不知所措。“你怎麼不躲?”
陳冉撲哧一笑,摸摸過了酥|麻隱隱發疼的臉,“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