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點頭,上了車,離開。
臣知書看著老姐那戀戀不舍的眼,砸吧砸吧嘴,掐細聲音學著她說“開車小心點。”身子一哆嗦,“姐,你完了,我活二十多年,頭一次見你說話這麼溫柔。”
“死一邊去。爸媽到底為什麼吵架?”臣知墨正色問。
臣知書打個哈欠,滿不在乎的說:“還能為什麼,還不是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又翻出來嚼。咱媽是看咱爸這幾天應酬又多了,心裏不痛快找茬。鬧著咱爸晚上哄她。”
“死小子,爸媽你也打趣。我看是咱爸媽吵架擾了你的好事,你就編排他們。”臣知墨一語就抓中重點,懶得看他吊兒郎當的樣,直接回了房。
臣知書鑽進臥室,本以為老媽應該在的,誰知屋裏就☉
臣知墨覺得頸窩一熱,心頭也跟著一緊。從他手中抽出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如果,他冷透了,她願意用自己去溫暖他。這一關他們能闖過去,那麼,他們之間的下一個賭注,就是相伴到老。
……
尚品摸著胡小塗光滑的背,趴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兩句話,趴著的人笑出聲,毫不遮攔的一翻身,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豐盈擠在他的胸口。“小怪獸,咱們也要開始吵架了,對嗎?”
尚品點點頭,親著她耳朵道:“而且會吵得很凶很凶,你要發揮你小醋缸的威力,吵的人盡皆知。”
胡小塗又咯咯咯的笑,震顫的兩隻小白兔在尚品胸口上下蹭著,一下就把剛剛熄滅的火,又點著了。他摟著她壓到床上,“寶貝,等這件事過去了,咱們要個寶寶吧。”
胡小塗下意識的搖頭,多了寶寶,他就不是她一個人的了,而且尚心說生寶寶很疼的,她才不要。尚品自然知道她小孩子的想法,重重的親她一下,臉上除了欲}望還有一抹壞壞的笑。懷孕這種事,意外多的是。
……
陳冉求婚成功,不僅當事人高興,陳家人臣家人都是喜悅,譚雅雯看著女兒手上的鑽戒,歡喜的不得了。左看右看,稱讚了好幾遍。
“這是他媽媽設計的,陳冉還給我拿了兩套首飾,樣式都別致的很。最漂亮的是一根銀發釵,離遠看,簡直就是一隻馬蹄蓮,做工細致極了。”臣知墨說著,從包包掏出一個小首飾盒,盒子是古銅的,浮雕著馬蹄蓮,格外的精致。“這是戒指盒,我一看就喜歡的不得了。”
“他媽媽跟你的喜好倒是相同。”譚雅雯看著也是喜歡的很,這種東西是女人都愛。可看著女兒歡心的樣,心裏更是高興。知墨這孩子早熟的很,她已經很久沒見她這麼高興了。
夜裏陳冉來臣家吃飯,婚期自然被提了上來。二人相視而笑,都說眼看年底了,明年再說。臣爸臣媽也覺得天暖辦婚禮好一些,隻吩咐他們先找個黃道吉日把證領了,婚禮在細細斟酌安排。
陳冉自然稱是,乖巧的樣很得長輩的喜歡。吃完飯,臣知墨說要回公寓住。臣知書在一邊壞壞的笑,心裏琢磨臣爸是不是得立一下威嚴。誰知,譚雅雯一眼瞪過去,他爸隻沉著臉說一句“慢點開車”。
臣知書一口茶水全噴了出去,還讓女兒團圓笑話了半天。著實憋屈。
得了臣家爸媽的默許,臣知墨跟陳冉光明正大開始同居生活,倆人都有公寓,住在哪一邊都很方便。同居後,麵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小橋。
臣知墨說:“不能總讓孩子跟你舅舅、舅媽,倆人年紀越來越大,不可能一直讓他們帶著孩子。趁著小橋年紀小,越早讓他接受我們的事越好。”
陳冉讚同,可還是猶豫一下說:“我還是先跟他說一下。”
兩人商量好,定了後日休假就跟小橋說,誰知,天不遂人願。黎珂臨時出任務去掃黃,結果掃到了應酬的方程。見他摟著個小姐談生意,立馬就火了。銬上手銬就把人帶去了警局。方程立馬給臣知墨打了電話,臣知墨一去,黎珂更是火大,三審五審胡攪蠻纏。搞的方程、臣知墨精疲力竭不說,還錯過了接小橋放學的時間,偏偏黎諾誠夫婦出差,隻能讓陳冉去接孩子。
陳冉帶著小橋回了臣知墨的公寓,小橋臉上明顯帶著不解跟一絲抗拒,“爸爸,咱們為什麼不回家呀?”
“今天咱們就在這裏住,跟知墨阿姨一起住,你不是很喜歡知墨阿姨的嗎!”
陳橋一聽,小臉立馬繃了起來,“爸爸是不要小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