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歡騰熱鬧誰都沒有注意躲在洗手間低聲打電話的人。
……
景城。
陳氏。
陳染看見來電顯示,從會議室起身回到辦公室才接起電話。“說。”
“陳助理今晚請客,說是訂婚預演。這些日子倆人感情一直很好,小橋昨天還叫了臣律師媽咪。”
陳染習慣性的勾起一邊嘴角,笑容陰冷,“既然這麼開心,我這個做哥哥理應送一份大禮給弟弟才是。”
“陳總,你答應我的……”
“放心,你兒子在英國的學位肯定沒有問題,你是個好母親。”陳染扣下電話,回身用座機打給喬晨,“把資料送去律協,務必讓律協的律師信今天送到臣知墨的事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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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你好久沒有回家了。”喬晨哀怨的聲音低低的帶著懇求。
陳染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卻沉著氣安慰,“你乖乖把這件事辦好,我自然會回家。喬晨,陳氏全部都是我的那一天,就是咱們舉行婚禮的日子。”聽著電話那邊歡喜的愛語,陳染越發的冷笑,女人,在愛情麵前永遠都是那麼愚蠢。
……
凱利從洗手間出來,正巧碰上要往裏走的臣知墨,一時間心虛慌張臉瞬時白了三分。臣知墨見她麵色難看,關心的問,“身體不舒服嗎?臉色好白。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熬壞了身子,我這老板可就成了罪人了。”
凱利的臉更加的白,遮掩著說,“可能昨天沒有睡好,早上的確有些頭疼。”
“凱利姐,我可真是羨慕你。”臣知墨突然這麼一句,讓凱利一愣。“你看你才四十多歲,兒子已經要大學畢業了,我跟陳冉就是再積極的要孩子,我四十的時候,兒子才十歲,小學還沒畢業。等他真的畢業娶媳婦,我怕是都成了老太太。要說女人,幹多大的事業都不如有個好家庭好老公,我今時今日才想明白,最聰明的還是像你這樣的女人,一早就組建好家庭,吃喝不愁,歲月靜好。怕是唯一的愁事就是孩子去英國留學還是去美國留學。對了,凱利姐,你兒子還在英國吧。那邊的教育還是很嚴謹的,據說學位很難拿,不過你們夫妻這麼用心培養,你家的兒子一定學習很好,不用擔心學位。”
“額,是呀,曉強學習還是蠻用心的。”凱利的臉色越來越白,整個人似乎要暈過去一樣,眼角的褶皺被厚重的粉遮蓋著,卻遮不住那眼中的心虛。
臣知墨看著,心下冷笑,麵上卻是緊張,“凱利姐,我還是讓莉莉安送你回去吧,你的臉色實在是太差了。”說著,臣知墨就揚聲喊了莉莉安。
莉莉安跑過來,一見凱利臉色難看的緊,立馬攙扶住她,“凱利姐,我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凱利虛弱的搖頭,“送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臣律師,我想請兩天假。”
“沒問題,身體重要。”臣知墨抿著嘴道,催促著莉莉安,“快送凱利姐回去吧,順便通知她的家人,有什麼需要幫助的盡管給我打電話。”
莉莉安應聲撫著凱利離開辦公室,臣知墨始終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嘴邊的笑若有似無,眼神越發的深沉。回辦公室路過綜合辦公區,陳冉看向她,兩人眼神一對,無聲的交流著。
李成真正好從自己辦公室走出來,看著臣知墨跟陳冉眼神交彙,立馬嘖嘖嘖的調侃,“瞧瞧,要我說臣律師就該搬到綜合辦公區辦公,在辦公室裏這玻璃門就跟那銀河似的。”
眾人都是捂嘴偷笑。
李成真不怕死的接著說,“不對,不對。在綜合辦公區,電燈泡太多,這火苗再旺,也不敵燈泡的度數高。最好呢,是陳助理搬去臣律師的辦公室,這樣一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幹柴烈火……”李成真邊說邊一臉曖昧的雙手比劃著抱住自己,惹得眾人更是大笑。不過聰明的看見臣知墨微眯著的眼,都禁了笑聲,埋下頭去,就怕城門失火,殃及魚池。
李成真說的起勁,根本沒注意老板的臉色。
臣知墨哼笑,已然掏出手機,撥了出去。手機貼在耳邊,她笑著道:“佳佳嗎,我是李律師的老板,對,我是臣知墨。今晚有空嗎?我跟我的未婚夫邀請事務所的所有員工吃飯,要攜伴參加,不知你能不能陪著李律師一同前往。”臣知墨聽著那邊歡喜的應聲,嘴邊的笑越發明媚,可熟悉她的人也知道,這笑容背後自然是陰謀橫生。
而李成真在聽見“佳佳”二字,已經是變了臉色。“你你你怎麼有她的電話號碼?”
臣知墨笑,“你忘了我跟你妹夫很熟的,想知道你未婚妻的電話自然容易。”
“什麼未婚妻,你不要胡說。”李成真立馬叫嚷。他才不要那個女色魔當媳婦,那女人每次看他都能用眼神把他強|奸了。
“李律師,你應該知道口頭約定也是具有法律效益的,你們是指腹為婚,據說你們李家早些年就過了禮,你跟佳佳自然是未婚夫妻。”臣知墨走到陳冉身邊,端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水,潤潤嗓子,接著道:“你妹妹還說,等你們結